堅信察一下失聲:“兩塊?”不過他詫異以後立即反應過來,“有一塊是假的!”
燕三郎也在思考。
“嗬。”莊南甲忍不住嘲笑,“以防哪一天詭計敗露,我也不能從你這裡獲知蒼吾石的下落,是麼?”
他隻偷換了金色的懷石,因為這東西必須成套利用。隻要懷石是假的,堅信察不管如何都用不出七曜珠的瞬移之力。
“拿出蒼吾石的人,是神使?”燕三郎忍不住又確認一次。
她這裡正在思忖,堅信察不情不肯地伸開嘴,依言立了個誓。
“坦白它的賣家,對我有甚麼好處?”堅信察闡揚議價時的本領,兩片嘴皮子緩慢開合,“如是我本身要賣掉它,直接售予海客,何況再弄一場發賣會?”
燕三郎雙手伸去他麵前,翻掌。
堅信察看著這幾顆石頭,麵色如土。
黑家兄弟劫走七曜珠,堅信察又搶返來。人對失而複得的東西老是格外珍惜、格外正視,經常就會掛念它。神使若要對於莊南甲,堅信察很輕易就惦記七曜珠獨占的逃脫特性。
“對。這就叫作一波三折。”莊南甲悄悄撥出一口氣,“看來,你們有新目標了。”
燕三郎點了點頭,麵色平平:“黑家三兄弟打劫之前,我們就進過你的宅子了,提早將庫房裡的七曜珠懷石偷換。”
千歲撇了撇嘴,但她早猜到會是這個成果,並不反對,隻是順手收起結界走返來,對著莊南甲冷冷道:“算你運氣好。”
莊南甲方纔與堅信察扳談幾句,聞談笑容擴大:“這就叫天佑我也。”
莊南甲緊盯著他問:“賭咒吧。如果你有一字虛言,就再也住不進翡翠夢境,再也不能轉生。”
她就想去搜身,可指尖還未碰到堅信察,燕三郎就格開了她的手:“我來吧。”
可他們如果幫著莊南甲對於神使,八成要被這糟老頭子當作刀槍使了。相處大半個月,特彆是踏入迷藏國後,燕三郎對他的評價就隻要四個字:
“能夠了,對迷藏遺民來講,這兩樣就劃一於滅亡,再冇有獎懲比它們更加嚴峻。”莊南甲端方了神采,“他說的是實話。”
“好了,彆磨跡,快說賣家是誰!”千歲可不想曉得賣主是誰,歸正蒼吾石最後落到她和小三手裡了,“好話不問第三遍!”
千歲冷冷看他一眼,才抓著燕三郎走亂石灘的另一邊,順手放了個隔音結界:“怎辦,真要幫這糟老頭子對於神使?”這糟老頭子壞得很,如果依她疇前脾氣就直接乾掉,再去找神使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