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蒼吾石的人,是神使?”燕三郎忍不住又確認一次。
堅信察一下失聲:“兩塊?”不過他詫異以後立即反應過來,“有一塊是假的!”
“我們要確保你會用上它。”莊南甲笑眯眯介麵,“你膽量太小,如果冇有萬全的背工,哪敢單身來抓我?”
燕三郎冇有躊躇太久,即對千歲道:“幫他。”
“對。這就叫作一波三折。”莊南甲悄悄撥出一口氣,“看來,你們有新目標了。”
她這裡正在思忖,堅信察不情不肯地伸開嘴,依言立了個誓。
堅信察失魂落魄:“你偷換就偷換,為何要多此一舉,再引黑家兄弟來擄掠?”
燕三郎點了點頭,麵色平平:“黑家三兄弟打劫之前,我們就進過你的宅子了,提早將庫房裡的七曜珠懷石偷換。”
黑家兄弟劫走七曜珠,堅信察又搶返來。人對失而複得的東西老是格外珍惜、格外正視,經常就會掛念它。神使若要對於莊南甲,堅信察很輕易就惦記七曜珠獨占的逃脫特性。
千歲冷冷看他一眼,才抓著燕三郎走亂石灘的另一邊,順手放了個隔音結界:“怎辦,真要幫這糟老頭子對於神使?”這糟老頭子壞得很,如果依她疇前脾氣就直接乾掉,再去找神使逼問。
這話就有些拗口,千歲冇聽明白,但莊南甲隨後就解釋道:“他特地停止一場奧妙發賣會,而不是直接找上某個海客賣掉,就是但願成果隨機,不讓本身曉得最後的賣主是誰。”
莊南甲緊盯著他問:“賭咒吧。如果你有一字虛言,就再也住不進翡翠夢境,再也不能轉生。”
“那場發賣不是我主持的,是個布衣發賣師。”他謹慎翼翼道,“我不清楚蒼吾石最後賣給了誰,也不想曉得。”
話音剛落,骨鏈又是一緊,再度勒得堅信察喘不過氣來。
千歲撇了撇嘴,但她早猜到會是這個成果,並不反對,隻是順手收起結界走返來,對著莊南甲冷冷道:“算你運氣好。”
千歲更覺他掖著很多小奧妙。
他並不粉飾本身的笑容滿麵。“神使可不好對於。它運氣不錯,占有的軀殼原屬於異士,修為強大。”
“提示得好。”千歲悄悄叩了叩本身腦門兒,“幾乎忘了收繳這件寶貝。”
堅信察神采大變。
嘎巴,燕三郎捏了捏指節。
“能夠了,對迷藏遺民來講,這兩樣就劃一於滅亡,再冇有獎懲比它們更加嚴峻。”莊南甲端方了神采,“他說的是實話。”
這個老頭子,疇前在迷藏海國也是人上人嘛。千歲眸子子轉了轉,冇忘記堅信察剛纔如何稱呼他的:
更何況從堅信察的描述來看,神使在這此中戲份也足,從它教唆堅信察暗拍蒼吾石就能看出,神使把這奧妙藏著捂著,毫不想讓人發明。如果他們去找神使直接問起,對方會不會直接暴起進犯?
“是真的。”堅信察緊忙道,“它不準我張揚,隻讓我儘快安排一場發賣,把它售給海客。”
“我真……不曉得!”他連說話都困難,“神、神……”
本來另有一塊金符文石,不過堅信察方纔捏著它卻不起效,又被燕三郎挾持,慌亂中鬆了手,被燕三郎揀去。
燕三郎也在思考。
堅信察看著這幾顆石頭,麵色如土。
“嗬。”莊南甲忍不住嘲笑,“以防哪一天詭計敗露,我也不能從你這裡獲知蒼吾石的下落,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