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珩緊跟著道:“算你小子能,還能再找出一首嗎?”
楚雲飛吟誦的這首五言,乃是唐朝墨客盧綸的《塞下曲》,雖不是大氣澎湃,可卻聽來痛快淋漓。
瞭然微微一笑道:“無妨事。”
張士珩點點頭道:“這一首倒是不錯,比之上一首倒是多了很多氣勢,還能再來麼?”
張士珩捧著肚子笑了半晌才強忍住笑指著楚雲飛道:“好好!公然冇說錯你,你小子還真是近墨者黑。”
漢恩的話頓時又引得世人一陣大笑,就是瞭然也不由莞爾,張士珩更是笑得彎著腰指著漢恩。
“看你小子就不是好東西,我是不成,莫不是你能?對了,還離不開這雪字。”
張士珩略一思考道:“這個輕易,道長聽好。”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不等張士珩把話說完,瞭然飄然作歌道:“同為懶慢園林客,共對冷落雨雪天。小酌酒巡銷長夜,大開口笑送殘年。久將時背成遺老,多被人呼作散仙。呼作散仙應有以,曾看東海變桑田。”
漢恩這一首唐朝墨客劉方平的《春雪》,倒是不錯,世人都收住笑。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彼蒼。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裡船。”
瞭然淡淡一笑道:“此詩乃李隆基所作《野次.喜雪》,倒是遠比李世民的那首大氣很多,隻是還是稱不得澎湃。”
“好!”
“方纔諸位施主所言詩詞,除了裴子野的那一首,其他或是騷人騷人所雲風花雪月卿卿我我之詞,或是山川風情之話,甚是閒淡。秦施主乃赳赳武夫,來日必會金戈鐵馬馳騁疆場,這詠雪之娛,可有大氣澎湃之詞,或是金戈鐵馬之音否?”
張士珩想想也是,不由有些泄氣,搜腸刮肚想了半晌也冇所得,俄然瞥見楚雲飛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在看著他,不由有些氣惱,一指楚雲飛。
“好!”
張士珩有不甘地問瞭然:“張某觀道長道法高深,想必是有道高士,散仙一類人物。。。。。。”
瞭然搖點頭道:“這首詠雪,雖是唐太宗之作,可帝王之氣甚濃,算不得大氣之作。”
楚雲飛毫不畏縮地一撇嘴道:“大氣甚麼的我倒是不能,不過老道說得阿誰金戈之音我倒是有一首。”
張士珩也來了精力,大聲道:“不錯,還能再來否?”
就在世人都伸頸等候時,楚雲飛卻痛快地一點頭:“冇了。我就記著這兩首。”
張士珩俄然愣住笑,一指秦川說道:“這半天倒把你這配角忘了,論魄力,我們這些人倒是冇有比得上你的,你又是批示數千揮刀拿槍的鹽丁團總,這氣勢也好,金戈之音也罷,你都占了,你就來一首吧。”
漢恩吟罷,轉頭問瞭然:“道長,他們剛纔是千裡暮雲平,我這是萬裡,我這首但是有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