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河山_第90章 文風盛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首當其衝的是王安石以後官位最高的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蔡確被一貶再貶,直至認定其所言“文過飾非,妄意倖免,而情狀明著,能夠無疑”,“詞皆虛妄,必不成信”,“乃勉強苟免之詞,不敷為憑”,“罪在不赦,合寘誅竄”,並已決定將蔡確貶至嶺南的新州,以“為本日誡,為後代訓”。當時有“春、循、梅、新,與死為鄰”的說法,是說這四州地廣人稀,“炎癘”嚴峻,外村夫到此九死平生。

詩句道儘盛唐風華,卻亦不如煌煌大宋的士大夫風騷溢彩。

這場筆墨獄連累甚廣,影響也弘遠於“烏台詩案”。事件始因與顛末此處並不贅及,單說說後續事件——

但是,也恰是因為這你死我活的新舊黨爭,士大夫化筆為刀,向敵手的腦袋狠狠砍去,大宋國終究不堪其重,墮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孟郊四十六歲那年進士落第後,寫下“東風對勁馬蹄急,一日看儘長安花”以抒發貳心花怒放的對勁之情。

文人的筆,果然是狠過武人的刀,例不虛發,殺人不見血。

江寧、汴京兩地相距千餘裡,即便是舟車簡行,也得耗時十多二十天,到了都城還得去禮部報備出具文書告身。是以,外埠舉人鄉試一結束便會趕赴汴梁備考。

科舉,絕對是終南捷徑,一步而登天也。

古時學子稱呼教員,當時是有辨彆的,大抵可分門師、房師與座師三種。

要曉得,“車蓋亭詩案”就產生在客歲。此案與十年前的“烏台詩案”同為“筆禍”,性子也不異,既有小我恩仇,也有政治鬥爭,但後者遠比前者的涉及範圍更廣,影響更加深遠。

名流歐陽修也曾感慨說,“至哉天下樂,整天在書案”。可見,在讀書之風騷行的宋朝,有很多讀書人等候讀書,愛好讀書,並以畢生勤奮苦讀為樂,以讀儘天下好書為榮。

彆的,中書舍人彭汝礪以為此開“文飾羅織”之端,多次上疏反對。禦史中丞李常、殿中侍禦史翟思、監察禦史趙挺之、王彭年等均不肯彈劾蔡確。

文彥博、梁燾、範祖禹、吳安詩、劉安世等倒是“除惡務儘”,痛打落水狗,責無旁貸。

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平常心吧。

彆的,聶勝瓊與蔡雲英這二位客座琴師也會隨行赴京。嗯,經心儘責,值得給個大大的讚字。

王棣又惡興趣地想:東京繁華猶勝江寧、杭州,天下名ji雲集,更有被譽為“天下第一樓”的“礬樓”讓一乾名流豪紳趨之若鶩,聶、蔡二姝到時可莫動了勝負之心而重出江湖哦?

說到解額,五代時,解省試各遞增二人,解試七人取一,省試九人取一。到現在,科舉大州(府)大略是八十取一,小州(府)四十取一,不一而足,解額雖是多了,但登科比例倒是大幅度的降落。無他,蓋因讀書人多了。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