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武夫_第二百二十七節 冒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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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帥之意?”

“但是,完顏銀術可手上仍舊有兩三萬的真索虜,以我河東保甲對上索虜,人數相稱,還是力有未逮。”他儘忠諫言,死力禁止,說道,“宣帥,馬擴絕非貪恐怕死之徒,隻是堆集這五萬名保甲不易,如果就讓他們赴死,過分不值。”

馬擴有些苦澀:“建炎二年以來,馬擴在河東鼓勵支撐,才積得代州這點膏血。宣帥現在就要乾坤一擲。”

“末將遵令。”

“我正要與你講起。”

“確切是。”

馬擴家學淵源,這類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體例,他豈會看不出來。遊移半晌,他道,“忻州北通雁門,南壓太原,忻州一動,完顏銀術可必定儘力來攻。”

呼延庚笑了笑,冇有指責他。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法,戰事正酣,兵力吃緊,要了俘虜分不出軍馬去看,徒然留個禍害。

他年紀方纔三十歲,固然比呼延庚大了九歲,卻恭恭敬敬行過禮,答覆道:“末將走山道一天一夜也不在話下,何況氣候酷寒,金賊都躲在窩裡,一起上走來甚是利落。本還能夠來得早些,不過路上撞著些許索虜的殘兵,遲誤了時候。”

“好叫宣帥放心,末將凡有行軍,必出標兵。故此,早做了防備,受傷的兄弟未幾。”李鄴道,“簽軍三四百人,摻雜了數十索虜。為不遲誤行軍速率,冇要俘虜,悉數砍了。”

馬擴暴露難為情的神采:“自宣帥分開河東後,金賊對我日漸逼迫,客歲幾近無日不戰,本年亦有繁縣,忻州數場大戰,三個團練司殘破,加上個塢堡的保甲兵需求銳士,故而將團練司都拆散了,編入保甲做骨乾。”

“完顏銀術可也是索虜中的巨酋,其麾下能夠有五萬人呀。”

“將軍想明打婁煩,暗攻忻州?”

馬擴自靖康之圍後,脾氣大變,對女真人切齒悔恨,有不共戴天之仇。“為不遲誤行軍速率”如此,純粹藉口,曆次作戰,他手底下就冇留過俘虜。

“那好,”呼延庚提了刀鞘,重重地往輿圖上一點,道,“三哥,你可知忻州真假?”

之以是下滑這麼快,呼延庚冇在他的軍中,難以曉得啟事,但做過猜想,估計太原成了完顏銀術可的封地,他的部落將領們坐享繁華,金兵治軍又不嚴,將士們懶惰了。

馬擴趕到了汾州。

“河東表裡江山,各個州府之間,都被山地隔斷開來。故而金賊占有太原,我軍仍舊能在河東來往自如。但各個州縣都臣服金賊,不過是害怕太原的五萬金兵。故而處理了太原的完顏銀術可部,則河東便如釋重負。”

馬擴問道:“宣帥到河東來,我河東紅巾,大感奮發。隻是汾州間隔太原太近,又卡在汾河之上。賊酋完顏銀術可不會置之不睬,末將傳聞,宣帥隻帶了背嵬軍兩千人到河東,宣帥,可有方略?”

馬擴家世代為將,父親馬政,也是西軍老將,父子兩人長年馳驅於遼、金間,促進海上之盟,是光複燕雲的大功臣。

要說完顏銀術可的戰力,在太原之圍的時候就見地過。他毫不會輕視完顏銀術可的本部猛安。但他彙集了完顏銀術可坐鎮河東三年來的戰績,真是乏善可陳。

呼延庚沉吟了一下,斬釘截鐵的答道:“是。此戰若勝,河東金賊,一掃而空,從平陽到代州,我大宋軍民連為一體,則天下情勢全然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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