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武夫_第二節 圍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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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而言,打敗仗輕易,打敗仗難。打擊輕易,撤退難。

嶽飛道:“此事絕非如此簡樸,隻怕江南的大人們不肯乾休。”

王貴樂嗬嗬的,對嶽飛道:“那日趙構那賊子送了禮品來,大哥讓小弟將財物都封進庫房,小弟還老邁不肯意,本日方知大哥的深意。”

隻要一口咬定了這是偽詔,汴梁的天子和太後,還能親身跑來對證不成?

苗傅籌辦當即攻打宮城,但劉正彥攔住他說:“就算擒殺了趙構,汴梁也一定承認我們的功績,不若先困住趙構,然後讓汴梁封我們為王。”

斡魯先是用雙手與武鬆的左胳膊膠葛,過了一會也拋了兵刃,雙手抓住武鬆的右手腕,要把他的手搬開。

“新君登基,遍賞諸軍,加呼延宣帥歸德節度使。”

來的聖旨中,還讓呼延庚速回汴梁,以安君心。固然聖旨中冇有明言,但河東的文武官員都曉得,眼下呼延庚必須在汴梁主持大局才行。並且還要將宋軍的主力帶歸去。

但眼下並非究查任務的時候,好不輕易打了敗仗,該當論功行賞。

浙江守將苗傅、劉正彥當即呼應,向著杭州進軍,將趙構圍困在宮城以內。

邱穆陵仲廉與普六茹伯盛帶領衛隊到來,完顏粘罕撤兵的動靜傳入平陽,呼延庚有喜有怒。喜的是完顏粘罕、完顏銀術可、完顏婁室三路雄師,被他悉數擊退,平陽之圍終究落下帷幕。

江南的,或者說臨安的小朝廷,群臣是因為本地士紳的好處,才擁立趙構當天子的,而當他們擁立趙構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冇有轉頭路了。現在去投奔汴梁,新君會饒過他們擁立反王的罪惡嗎?

“大哥想多了。天然汴梁的天子纔是正主,聖旨一下,臨安的大臣們便綁了趙構去請功,又怎會二君並立呢。”

這也是完顏粘罕用兵純熟的一個表示。撤兵,就怕暴躁,越穩越好。

“皇上何必犯難,此偽詔爾。”秦檜大聲叫道,“不信,請韓相公一觀便知。”

完顏粘罕避開核心五鎮,卻不急著就走,而是先不急不忙將河東各地的駐軍調回,又當場休整了兩天。一副大模大樣的姿勢。雖處在敵情當中,偏好似閒庭信步。

固然在太原另有完顏銀術可一部,但塚中枯骨,今後河東南部,或者雁門關以南,可任宋軍馳騁。

他帶隊在前,一起拚殺,堵口的宋軍也素稱悍勇,但冇有一合之將。武鬆看得鼓起,手持斧錘跳將下來,先與斡魯對了一錘,兩人都是一震。

但是,要不說完顏粘罕用兵老道,便在呼延庚的眼皮子底下,緩緩撤走,涓滴穩定。全軍行動,有規有矩。固然是為撤退,旗號嚴整、將士有序,前有馬隊開道,後有步兵壓陣。

但怒的是,河北救兵大集,幾近將河北兵力抽調一空,卻連粘罕的主力也未留下。

武鬆又補上一斧,也被斡魯用錘架開。

金兵退走,雁門以南,有士紳豪強投奔了金人的,當大加整肅。各地為金兵肆掠的村寨,也要加以撫卹。

嶽飛卻滿麵笑容:“眼下汴梁與臨安,二君並立,絕非我大宋之福。”

一葉扁舟度過了長江,汴梁新君即位的動靜也傳到了江南。

武鬆三拳打死金兵虎將,隨他入城的百數金兵,能出去的卻隻剩有二十來人。城頭上的金兵亦然如潮流也似,滾滾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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