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一早,文武百官上朝,隋煬帝端作龍椅聽過了大臣們的奏報,對眾臣說道:“眼下大隋看著承平,倒是危急四伏。東海琉求拒不歸順,連倭都城看不起朕;西域吐穀渾勾搭伊吾國堵截絲綢之路,使朝廷稅賦比年遞加;遼東另有個高句麗把邊境竟然劃到了遼河,三大邊患,朕不能坐視不管。昨日朕和河間王商討過,琉求國已經跟大隋反目了,眼下最為緊急,朕決定再征琉求。”
隋煬帝道:“天下百姓有甚麼可抱怨的,他們冇有去過塞北,也冇有去過遼東,更不曉得東海上另有我中原一片島嶼。朕此番巡遊,親力親為,莫非朕都是為了尋歡作樂,肆意而行?”
“不。”隋煬帝道:“既然大隋跟琉求翻了臉,不管如何也不能間斷東海戰事。不然琉求國看不起朕,東洋倭國就更不會把朕放在眼裡了。”
“那恐怕連勞夫的餉銀也劃撥不出來呀。”
“不瞞河間王,朕現在手頭真是緊,遼東高句麗不竭擴疆,劃界都到了遼河;西北吐穀渾兼併河西走廊,勾搭伊吾國,斷了西域給大隋的賦稅貢品。國庫緊剩的銀子還要開支苗條城,挖馳道。難啊。”
“皇叔快免禮,坐下說話。”
河間王楊弘是兩朝老臣,賢達忠貞,天然體味到隋煬帝的難處,楊弘道:“既然朝廷艱钜,不如舊暫緩東征,等皇上打通西域,賦稅收上來以後,再征琉求不遲。”
新羅使者也跟著說道:“陛下,我新羅國也求大隋出兵。”
虞世基馬屁剛拍響,諸葛穎皺了皺眉,作揖道:“皇上,這開挖永濟渠的事恐怕不當吧。”
“那皇上籌算如何如何調用庫銀。”
這時室韋部的酋長名叫莫賀多,起家奏道:“大隋天子陛下,您有所不知,現在遼東大片地盤已被高句麗兼併,我遼東各部盟節節讓步,已忍無可忍。”
“以是朕感覺等著收百姓稅賦,不如打互市路,增加稅賦。”
“臣幫手兩朝君王,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事關社稷安撫,更該當仁不讓!”
“快請河間王來見。”
“都返來好幾天了。”
隋煬帝道:“皇叔莫要操心,明日早朝,朕自有安排。”
“臣隻是感覺,民氣至上,如果窮兵黷武,好大喜功,就怕除不去邊患,反而適得其反。”
幾個金甲軍人,架起高熲、賀若弼,就往外拖,賀若弼還不肯罷休大聲喊道:“陛下,不聽忠告,誤國誤民呐!陛下……陛下……”
長懷蕩平四夷誌,何惜耗儘國力空。
說罷此言,隋煬帝勃然大怒:“擺佈軍人將高熲這傲慢之徒給我拿下。”
隋煬帝巡查涿郡以後,與啟民可汗以及遼東各部盟就此告彆,返回京師。五十萬雄師從涿郡趕回西京大興。
啟民可汗道:“陛下,這有何難,奴率突厥馬隊,殺向遼東,為陛下打掃隱患。”
“胡說八道!”隋煬帝陌生凶光,惡狠狠瞪著賀若弼,怒道:“大隋雖大,非朕一人獨占,億萬百姓,為朝廷退役,理所該當。豈能容你這喉舌之輩,信口胡言。將賀若弼一併拿下,撤職免冠,打入死囚牢。”
書說簡短,隋煬帝北巡向東,察看長城沿線,最後一站便是涿郡(今北京),此時涿郡是全部幽州府的首府。隋煬帝是從長城外側巡查而來,統統在涿郡恭迎聖駕的不但有幽州各處所官員,另有遼東各部盟的汗王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