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煬帝聽了,表情大暢,言道:“知朕者皇後也,滿腹難過瞬息散去。”
宇文述這話說得及時,隋煬帝深深點了點頭:“將斛斯政拖出金光門,捆縛立柱之上,令公卿百僚亂箭擊死這賊子!”
“哐啷!”一聲,隋煬帝怒拍桌案,碟碗震反在桌麵,隋煬帝對擺佈怒道:“張衡無禮,誹謗朝政,擺佈拿下,打入死囚!”幾個金甲軍人圍了上來,按倒張衡,押送緝拿。
唯獨不見高句麗使者,大喜的日子,隋煬帝暗壓心火,隋煬帝問道:“高句麗既然進貢稱臣,為何膽敢不來使節?”
張衡兩眼泛淚,心胸不甘,答道:“三番東征,百姓為盜,臣子離心,長此以往,大隋危矣。”
隋煬帝楊廣征服四方,詔令再度朝見萬國使者,各國使節紛繁入京。宣文殿上文武百官,擺列擺佈,遵還是禮,西戎、北狄、東夷、南蠻,番邦屬國,逐次上殿,參拜隋煬帝楊廣,並呈上朝貢禮單。
隋煬帝頓時怒由心生,當著文武百官、各國使節的麵,隋煬帝言道:“朕三征高句麗,安定遼東,威加海內。現在高句麗為大隋藩屬國,既不稱臣,也不進貢,欺君罔上,豈能輕饒?”
“張衡最知朕心,若在朕身邊,定有東征良策。”隋煬帝道。
一看隋煬帝還是急於彰顯功勞,又是伉儷二人剛和好如初,蕭皇後固然滿腹憂愁,但也不再諫言隋煬帝,衛文升雖說心中無法,但是隋煬帝執迷不悟,也隻是領旨退去。這纔是:
幾個金甲軍人,五花大綁拖上來一個,昏昏欲死之人,恰是叛節的兵部侍郎斛斯政。此時斛斯政從高句麗押回大興,早已被一起折磨得遍體鱗傷,苟延殘喘。
蕭皇後不忍落空張衡如許的臣子,心胸難過回到宮裡.此時天氣已晚,正遇河東道討捕大使李淵在宮外等待,蕭皇後問道:“李大報酬安在外等待,不入宮內?”
張衡聞聽半晌不語,呆呆望著蕭皇後。蕭皇後言道:“你冒死進諫,觸怒龍顏,事到現在,即便哀家一心保你,但也有力挽回。”
虞世基答道:“回稟陛下,高句麗並冇有派使者朝貢。”
“聖旨到。”一個寺人言道。
看著斛斯政死無葬身之地,文武大臣和各國使節,誰也不敢吭聲,隋煬帝說道:“叛民賊子,死不足辜,朕要讓高句麗看看,今後看看敢不敢收留叛賊。”
蕭皇後聞聽,大驚不已,汾陽宮往北不遠便是雁門郡,突厥南下,危急禦駕,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隋煬帝複議東征高句麗,蘇威、宇文述、裴蘊、虞世基四人低頭不語,其他文武官員更是一言不發,此時早已無人想再征高句麗。
蕭皇後含淚揮手,回身而去。寺人遞上白綾,張衡接過白綾,懸於囚牢橫梁之上,引頸自縊。
蕭皇後趕快勸道:“陛下息怒,張衡也是擔憂社稷,並無貳心……”
萬國使者與文武百官,再次跪倒,山呼萬歲。隋煬帝道:“朕向來講到做到,恰好有人信不過朕,舉兵兵變,企圖謀反。來人呐,把斛斯政押上來!”
張衡道:“多謝娘娘,臣已知罪,隻是抱恨不能做個治世良臣,再也冇法幫手陛下安定四方了。”
披頭披髮的斛斯政微微抬開端,看看隋煬帝,冷冷說道:“皇上……皇上打贏了高句麗,也輸光了大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