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行有致命之災,隻恐是行鑾輿不反。”
蕭珺、張衡跟著楊約來到密室,楊約命人帶上盧太翼,隻見盧太翼肩扛木枷,踝鎖腳鐐,還是兩眼眯縫,裝瞎而行。
固然楊勇、楊秀均被囚禁,但太子楊廣還是有所顧忌,畢竟太子廢立全憑隋文帝的一句話,恐怕本身那裡不謹慎,本身也會被廢。
柳述道:“現在朝中很多老臣都憐憫太子,隻是敢怒不敢言。但是李圓通和權武兩位將軍成心脫手相救。”
“快請越國公來見。”
楊廣、蕭珺不聽此報便罷,聽了兩份奏報,可謂事事驚心。蕭珺不免想起燕榮罪過滔天,便言道:“燕榮賊子,早當除之,太子若能為民除害,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儲君爭奪急不斷,兄弟各調親信兵。
柳述兩眼一瞪:“大膽,焉敢在此胡言亂語。”話音未落,隋文帝已出了宮門,正yu登上車攆,一看二人說話,問道:“爭辯何事?”
一看駙馬柳述到來,雲定興像撿了根拯救稻草普通,趕快迎到客堂就坐,雲定興問道:“駙馬大人您可來啦,我半子好好當著太子就被廢了,這可如何是好?”
自從蜀王楊秀被囚禁宮中,朝中再無人敢為廢太子楊勇叫屈,楊廣、蕭珺可謂苦衷了結,再無後顧之憂。本想放心在東宮做幾天太子,宇文述卻急倉促來到,楊廣、蕭珺恰好就在前堂,宇文述一見楊廣,便言道:“太子殿下,相國楊素已返回京師,現在宮外等待,說有要事相商。”
隋文帝嘲笑道:“你算的準也好,不準也好,朕臨時留你這條命,如果朕活著返來,無凶無災,你莫怪朕取你狗命。”
盧太翼一聽是隋文帝,又說道:“陛下此行有致命之災,恐是行鑾輿不反。”
“蜀王楊秀被收了兵權,囚禁宮中;漢王楊諒交予兵權,駐守幷州。可見皇上心中現在對幾位皇子都不信賴,疑神疑鬼,皇上看來是真老了。”
“那此次呢?”
“哦?駙馬快說說看。”
一聽又是命犯桃花,蕭珺、楊約、張衡頓時是目瞪口呆。
“哦,是何原因?”
楊諒作揖道:“兒臣從未期望皇位,原作保國將軍,護我大隋。”
隋文帝分開京師數ri,太子楊廣和蕭珺正在東宮,隻見宇文述、張衡兩人一起來到,都有急事要報,楊廣命二人一一說來。宇文述道:“臣剛得知一事,幽州總管燕榮,奉兵部調令,已分開幽州,往京師而來。”
楊諒這才恍然大悟,本身也深知,幾個皇兄為太子之位明爭暗鬥,有了父皇美意安排,楊諒欣然領命,辭職分開。
蕭珺這麼一問,盧太翼愣了一下,說道:“此次皇上可否返來,取決於太子。”
“太子放心,微臣自會安排。”楊素道。
盧太翼還是像個瞎子一樣,死不改口,隋文帝道:“擺佈將盧太翼拿下,待從仁壽宮返回之時,朕要親斬這信口胡言之徒!”盧太翼被緝拿入獄,隋文帝楊堅遂率眾前去歧州仁壽宮。
陳叔宣一聽隋文帝有悔怨之心,暗想如果然把蜀王放出來,豈不是又要與太子楊廣作對?陳叔宣從身後摟住隋文帝,一隻手伸進文帝懷中,在心口細細安撫說:“蜀王身為皇子在宮裡嬌慣壞了,略加獎懲,也是該當。皇上金口玉言,倘若朝令夕改,豈不是在皇子麵前失了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