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風月_第110章 要女色還是要壽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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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來俊臣不覺一愣,兩個挑選都很殘暴。對男人而言,既想左擁右抱,又想長命百歲。冇有一小我會放心接管女色與壽命二者之一,固然很多的人向來冇有兼得過魚和熊掌,乃至連一樣都得不到。

阿臧心腸一軟,嗔道:“侍郎何必自尋煩惱?我家五郎說,皇上神態一如平常,料也無事,大人但請寬解。”

“有啊,”徐馳答道:“對男人而言,‘死’並不是最可駭的。俗話說,殺人不過甚點地,‘哢嚓’一聲,頭斷了,痛苦驚駭不過就是那麼一刹時,天然就犯不著驚駭了。”

阿臧與來俊臣俱是一愣。阿臧對徐馳或許有些輕浮,但年父老戲謔一下長輩,原也不算過分度。徐馳倒好,對著一個年紀足以當他祖母的女人,大喊“美女”。

來俊臣一愣,思考很久,卻總感覺玄之又玄,二者好似毫無可比之處。當下不置可否,笑問道:“陳縣令可有怕的?”

阿臧閱人無數,本來是抱著戲弄一下小雛雞的設法,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要臉的碰到了更不要臉的,反被小雛雞戲弄了。阿臧不識徐馳的深淺,第一回合就敗下陣來,竟呆立當場。

來俊臣倉猝站起來,拉住阿臧的手道:“夫人本日何故如此陌生了?夫人又不是外人,該當一起低斟淺酌,暢談風月――莫不是夫人得了資訊,下官命不悠長了?”說罷,來俊臣鬆了阿臧的手,神采黯然。

阿臧也點頭道:“來侍郎言之有理。若要二選其一,任誰也會挑選活命。命都不在了,陽不陽痿的又有何乾係?此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也。”

阿臧最早反應過來,“嗤嗤嗤”的笑得花枝亂顫,“你這小郎君,年紀悄悄的,竟這般冇個恥辱,敢在侍郎麵前胡言亂語,看他不治你的罪。”

來俊臣聽了阿臧的話,內心略略安穩了一點,表情也是多雲放晴,因而笑對徐馳道:“陳縣令剛纔說,比死更可駭的是甚麼來著?”

“當然有了,”徐馳不緊不慢地喝著酒,持續胡扯起來:“陽痿還不是最可駭的,大不了清心寡慾,古井無波,甘當一輩子寺人,或者削髮爲僧,說不定保持陽精不失,還能長命成仙呢。”

所分歧的是,徐馳年紀悄悄,就能看淡存亡,對存亡渾不當回事。本身年近知天命,平生殺人如麻,卻反而看不開存亡。從早朝文武大臣群起彈劾開端,他就惴惴不安,恐怒驚懼,何來的徐馳那種笑看存亡,雲淡風輕?

徐馳曉得他們會這麼想,便問來俊臣說:“大人本年甚麼年紀了?”

來俊臣老是問徐馳“為甚麼不怕死”,就更加果斷了徐馳的判定:此人必然碰到了特彆大的儲存危急,因而笑道:“殺彆人能讓人獲得某種快感,相反,被彆人殺,你何不也當作一種享用呢?正如男人強姦女人,能獲得快感,相反,女人被男人強姦,你何不乾脆放棄抵當,痛快地享用呢?”

來俊臣終究開口了:“你為甚麼不怕死?”

那婦人五十高低年紀,膚色雖白,卻略顯敗壞;穿戴雖不厚重,但仍顯發福的身形;臉上固然塗了很多脂粉,但難以粉飾光陰的滄桑。無庸諱言,婦人年青時,說不定也是數得著的美人,但徐娘半老,芳華不再,雖死力粉飾,卻再難以抖擻出昔日的榮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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