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一邊翻抽屜找藥,一邊說道:“這傷口結了痂又裂開,隻怕更不輕易好了。”
不覺間,他已經將我的雙手都包紮好了,抬開端說道:“今後切莫再如許逞強了。”
李泰把藥粉均勻的撒在我的傷口上,行動冇有離岸那麼諳練,但是很專注,很當真。我不曉得他是如何發明我手上有傷的,我也冇有問。手上還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內心卻甜絲絲的,暖融融的。自向來到這個完整陌生的處所,他的聲音,他的笑容,他偶爾間不經意的行動,總能給我暖意。而現在,我恨不得這一個房間就是全部天下,這一刻就是永久。
“受了傷還操琴!”他語氣中半是指責,鬆了手,坐到桌邊的椅子上,說道:“坐下。”
我咬著唇,不甘心的把手拿出來。想到手心醜惡的疤痕,隻半握著。李泰拉過我的手,掰開指頭,將我的手心攤開。手上傷口被牽動,有些疼,我“嘶”了一聲,他手上鬆了鬆,但是仍舊冇有放開手。
李泰?他不是在長孫皇後身邊服侍嗎,如何到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