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人歎了口氣,“我也是方纔聽到動靜,再過十幾日便是皇後生辰,此次竟是要在立政殿設下宴席,請朝中五品以上官員的妻母赴宴。”
琉璃忍不住有些不測,“莫非這竟是第一回?”
琉璃曉得,這些日子蘇府上固然不說日日門庭若市,卻也比往年熱烈了很多,此人來人往,動靜天然最是通達,隻是聽到“好端端”三個字,內心忍不住苦笑――這位王皇後若真是好端端的,大抵倒不至於要做甚麼生日,隻怕正因為不好,因為武則天所撰寫的那本《女則》正流行天下,她纔會恐怕大師健忘她纔是真正的後宮之主,現在以生日的由頭聘請五品以上的命婦,便是昭告天下本身的職位,隻是這一招彷彿並不算太高超。
琉璃奇道,“那你又怎會猜到她們要出這一招?”
琉璃笑著點頭,“阿母公然神機奇謀。”
琉璃低頭想了想,笑道,“我曉得是誰
說到底,這皇後之位,又不是群臣舉腕錶決的,畢竟還是要取決於那位早已看她不紮眼的天子,此事隻怕隻會讓他的不紮眼更多幾分。
琉璃笑道,“天然是過幾日便開端抱病,中暑痢疾熱感冒,總之是起不得身,也不好去人多處把病氣過了人,至於賀禮……這兩天我從速去挑一對成色略好點的玉臂釧,屆時托人送了去便是,阿母你看可使得?”天下誰不曉得她是武昭儀的人?去皇後那邊賀壽,不是自陷於豬八戒照鏡子的難堪地步麼?
兩人在堂上坐下,於夫人開口便問,“你可知皇後要開壽宴之事?”
裴行儉淡淡的一笑,“我不過是讓人多盯著河東公府這幾日出入的醫師罷了,前兩日專給大長公主看病的太醫一日出入三回,昨日變成了一回,卻又請了另一個與河東公府熟悉的外傷醫師去。天然是大長公主的病有所好轉,想起讓人去給珊瑚看病。以她的習性,此事做得實在過分變態,我固然冇有太大掌控,卻不得不防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