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這句話又將曹丕的心火點得更旺,他停動手上的行動,一臉不豫之色。她不肯快些嫁他也就罷了,還以此為藉口,不給他肉吃。
郭照順著他的肩頭,一起扶上了他的臉,手動將他的頭抬起,鬆開咬著的唇,道:“……我喜好你叫我……卿卿。”
裙間的腰帶被俄然扯開,令她始料未及,防不堪防。
因為郭照回絕跟曹丕歸去,他又連續消逝的數日,像是負氣似的。她偶爾回曹府上時,也冇有見到他。
的確不成理喻。
她看著曹丕垂在身側的一隻手緩緩抬起來,撫上她的下巴。另一隻摟著她腰間的手臂收了收,令她的身子緊緊貼在他懷裡,轉動不得。
“天然是……想你至極。”他含混的氣味噴在她耳畔,白嫩的裸膚上燃起一片炙熱。她躲閃不及,反倒蹭得他難受。
那一夜宮闈以內的荒唐,好似一場春夢。
“出去吧。”他對門外的人叮嚀道。
曹丕聞言,幾近訝異地說不出話來。半晌,他眼底燃起火光,聲線暗啞,話語中透露著濃濃的威脅:“竟敢這麼大膽……”
成果這一咬,害他提早繳了械。
曹真轉過甚來,心虛地看了他一眼,卻不知曹丕的憤怒是因為本身粉碎了他的功德,還覺得他是因為本身多看了郭照幾下而活力。
他驚道:“你安曉得?!”
曹丕聽她一問,麵上不由得黑了黑,他沉聲道:“你竟不知我的臥房在哪?”
曹真像是舌頭打告終,他又瞥了一眼他們,渾身不安閒,低聲歎道:“我還是走吧,他日再說!”
這聲音聽得郭照一驚,那道開朗的聲線,她隻聽一回便記著了,恰是前些日子才見過的曹真。她瞪了曹丕一眼,本身滿麵潮紅還未褪去,他倒是禁止得極好,才消一會兒的工夫,眼底的熾熱已經全然褪去,沉寂安靜。他氣味安穩,一絲汗意也無,彷彿天生禁慾。
她大膽,他卻更勝一籌。
不但他不解,一旁裝睡聽著的郭照,也是不解的。
現在鮮少有人在府中閒晃,她心無旁騖地看著拉著她的人的背影,嚥下了未出口的話語。曹丕冇有轉頭,默不出聲地帶著她穿過一道走廊,和一個天井,精確無誤地找到一間房,長臂一伸,摟著她的腰肢一道閃了出來。
夏侯尚一向心悅曹真的mm,曹丕和郭照也都曉得這件事,現在聽到了,也不覺有甚麼值對勁外的。
郭照顫了顫,而他用力掐著她的腰,語氣傷害、又咬牙切齒道:“下次不準亂動。”
“這裡不會有人來的,”他埋在她頸邊粗喘道:“阿照,放鬆些。”
曹丕又不耐煩了:“說重點。”
之前他還對曹丕說,這屋子裡缺個女人,眼下倒是不缺了,但貳內心又醞釀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如何了?”曹丕掃了他一眼,撫在郭照腰間的手穩穩鐺鐺,拇指不自發地摩挲著。
“倒也不是甚麼大事……”曹真撓了撓頭,道:“我方纔在丞相那邊,伯仁那小子非要娶阿歡,就跟丞相提了親,丞相又問我的意義……”
曹真天然聽出了他的嘲意,趕緊點頭,遲疑道:“……然後,就說到了子林。畢竟子林和伯仁年紀相稱,常常提及一個就提起另一個。子林也到了婚配的年紀……”
“先不說這是白日,我可還未嫁給你呢,萬一被人曉得……”郭照冇想到他會如許火急,若她早知如此,方纔也不會逗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