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儼閉著眼睛解了她的衣裳,通身愈發熾熱,滾燙的呼吸呼在承熹臉上潮紅一片。
聽了江儼這一番話,也不如何活力了,便溫聲說:“此後不必再找他,聽人說人的運勢不能說破,於你於他都不好。擺佈你我二人都在一起了,算或不算又有甚麼彆離?”
本來後背上統統筋絡都一跳一跳地抽疼,上了藥後傷口清冷舒緩,可江儼還是耷著眉眼,一副怠倦至極的模樣。
麵首乃至不如官家的妾,以色侍人的名聲更是刺耳,她隻覺這一詞與江儼沾邊都是摧辱。
承熹瞧著好笑,卻見他一腦門的汗,後頸上也濕漉一片,摸著都覺燙手。承熹忙起家探探他額上的溫度,並冇有發熱,這才放心。
更何況,那算命的還說兩人的婚事會半途生變,有驚有險。會生甚麼變遇甚麼險,他冇算出來,江儼更是心慌。
承熹隻好側身躺著,把他兩手都抓在手中,不讓他翻身。
雖說阿誰算命的先生說他三月內會結婚,江儼卻不如何信他,這算命的時定時不準,之前也算錯過幾次。
承熹有點心軟,被江儼抓過一隻手按在他臉上,“這十幾年來,我與公主之間本冇有路,都是我一個足跡一個足跡走出來的。剛進宮的目標是跟公主說話,頭一年的目標是逗公主笑,第二年的目標是叫公主記著部屬的名字,第三年是成為公主最靠近的近侍,第四年是帶公主出宮去玩,第五年是……”
承熹悄悄掙了兩下,如何能掙得脫?如何喊他都喊不醒,又怕扯到他的傷口不敢行動太大,隻好半推半當場被他壓在身上為所欲為,被他又親又摸了個遍。
承熹隻好哄著他上床去睡,可江儼明顯腦筋都不復甦了,手卻還不循分,伸進她的小衣中摩挲。嘴裡不知乾脆著甚麼,聲音低不成聞,承熹也冇聽清。
他先前便是趴著睡的,此時挪一挪身子就壓在承熹身上。到底是男人,這麼重的分量,承熹被他將近壓得喘不過氣,隻能扭來扭去,撩♂撥得江儼火更盛了。
江儼聽話地點頭應了,卻聽公主又說:“那現在籌辦婚事,三月後你我結婚,你不準再提麵首的事。”
實在他的傷口已經收口,若非狠惡行動,是不會再裂開的。江儼卻假裝傷重不能起家的不幸樣,公主給他上藥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哼唧兩聲,扮作疼痛難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