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朝駙馬須知_第115章 食髓知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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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熹悄悄掙了兩下,如何能掙得脫?如何喊他都喊不醒,又怕扯到他的傷口不敢行動太大,隻好半推半當場被他壓在身上為所欲為,被他又親又摸了個遍。

“向來步步為營,想做麵首的事我已經揣摩三個月了,此時一步邁出冇走到處所。一蹴而就,反倒感覺心慌。”

承熹每日就坐在江儼床邊看書,看到風趣的處所還給江儼講講。江儼文纔不成,以往都是死讀書的,答不出甚麼有新意的觀點。承熹怕他聽得無趣,便換成各地的紀行妙聞,每天念給他聽。

承熹輕飄飄瞪他一眼,不想接這話,隻和順地在他背上揉按,把藥膏都揉化出來,傷才氣好得更快。

承熹一向怕他發熱,一夜都冇睡。傍晚時江儼喝了止痛安神的湯藥,這時睡得極沉,卻極不循分,約莫是那金瘡藥藥效太好,傷口收口時癢得短長,他時不時便想要翻過身睡。

瞧公主的模樣,定是分歧意了。江儼勉強扯出一個笑說:“我聽公主的。”話落卻歎了口氣,好一會兒冇說話,還要熬三個月,才氣名正言順的抱她。如果那算命的當真算錯了,三月內冇法結婚,怕還是得重提麵首一事,指不得不比這回順暢。

偶爾在丫環寺人口入耳過的粗話都在承熹腦筋裡繞啊繞的,她也想罵人了。

從她姣好的容顏看向雪膩的脖頸,沿著凹凸有致,沿著纖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起看下來,眸子裡彷彿有火燎原。

江儼底子不敢想會呈現何種機遇,纔會在三個月以內,能讓兩人天差地彆的身份不再是停滯,才氣讓皇後的態度硬化。

“想與你在園中牽動手漫步,不必每日走在你身後,隻能看著你的背影,時候顧忌旁人目光;親熱時被丫環瞧見了也不必再躲,能夠理直氣壯地叫她們退下;我也不想再半夜跑到廚房偷偷摸摸燒熱水了,偷衣裳的糗事也不想再做。”

承熹有點心軟,被江儼抓過一隻手按在他臉上,“這十幾年來,我與公主之間本冇有路,都是我一個足跡一個足跡走出來的。剛進宮的目標是跟公主說話,頭一年的目標是逗公主笑,第二年的目標是叫公主記著部屬的名字,第三年是成為公主最靠近的近侍,第四年是帶公主出宮去玩,第五年是……”

不一會兒,卻聽他在喊“公主”,聲音降落撩人,承熹忙回聲。等了一會兒,江儼卻不說話,雙眼闔著,約莫是夢中夢話,不知夢到了甚麼。

做麵首約莫就是頭了,以布衣出身去做駙馬,江儼從不敢如許期望,隻感覺是那算命的這回算得不對。

承熹冷眼細細瞧他,江儼閉著眼,呼吸均勻地睡著,較著方纔是做了個春夢。

江儼一怔,一時眸亮光如星子,從速斂下唇畔笑意:“無需施禮。”想了想,又忍著笑當真道:“如果公主能賞一個洞房花燭夜,就再好不過了。”

江儼聽話地點頭應了,卻聽公主又說:“那現在籌辦婚事,三月後你我結婚,你不準再提麵首的事。”

江儼在床上趴了五天,筋骨都軟了,還不敢抻個腰,隻能憋屈地躺著。

江儼眸光一閃,低聲哼了一聲:“疼。”他哥先前說過,男兒不能甚麼事都死命扛著,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就要軟,該喊疼的時候就得拉上麵子喊。和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樣,偶爾軟弱的硬漢更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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