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朝駙馬須知_第87章 攀高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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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筠瑤仍不甘心,自行取過那金鎖強塞在許清鑒手中,紅著臉憋出一句:“相逢便是有緣,左來這金鎖我也用不到了,留它在身邊反倒悲傷難過,便送給公子了。”話落眼眶一紅,特長帕沾了沾眼角濕意,冇待許清鑒回神,便快步下了樓。

方筠瑤離得近,看得更明白。金樓掌櫃的個子比那公子矮了很多,他與掌櫃說話之時也微微低了下巴,涓滴不覺盛氣淩人。

至於重潤另有她父王能不能成事?許清鑒冇敢往下想。不幫她是一個有知己的臣子的底線,不戳穿她的不軌之心倒是因為情分。

又怕他不明白,絮乾脆叨說:“我聽人說小孩兒甚麼都喜好抓著吃,這金鎖如果做得小了,吞下去了可就不好了,就做一個分量大的。”

相府家教嚴苛,許清鑒打小聽得就是忠君之道。這幾年來身任翰林修撰,掌讀經史明白大義,此時明知她心有不軌卻瞞而不報,與那奸佞又有何彆離?許清鑒心中羞慚欲死,卻咬緊了牙,盤算主張要知情不報了。

故而二房這兩個女人明知方筠瑤跟徐肅的牽涉,還如此說話,很有點看熱烈不嫌事大的味道。那公子一看便知不是平凡人,她二人不敢肖想,便打趣方筠瑤兩句,說完這話便捂著嘴笑了。

再瞧瞧模樣,更是叫人麵前一亮,麵如冠玉眸如晨星,那如瓷普通的皮膚讓女子見了都自慚形愧。好一個溫其如玉的翩翩君子。

――夫人?方筠瑤一刹時臉白如紙,之前麵上的羞怯旖旎褪了個潔淨。

直到重潤傷勢穩妥了,被侍戍衛送回城,兩人在彆館告彆的時候,光是“好好養病”這麼一句話能說完的事,他愣是絮乾脆叨了一刻鐘,怕她嫌煩這才停下。

這日承熹又在書房裡看書,風寒剛退,這兩日另有些咳嗽,太醫開的藥已經停了。

她盯著人瞅了半晌,想上前去搭話的動機把獨一的那一絲半點的恥辱心都壓下去了。她在邊城長大,她娘又是個敢想敢做的,這耳濡目染之下,方筠瑤向來不像旁的都城女人普通愛顏麵。

方筠瑤自打回京後便深居簡出,這都城大家都曉得前駙馬有個冇臉冇皮的外室,可她那臭不成聞的名聲和她的臉倒是對不上號的,許清鑒又如何會認得她?

幾人都是一怔,金樓那掌櫃醒過神來,趕緊指著人說:“哎,就是這位夫人打的金鎖!”

兩人思考斯須也冇想此人是誰,見方筠瑤看得失神,眸裡似攏了一汪瑩瑩春水,臉上紅撲撲的。二房的兩個女人撇了撇嘴,眼中有點嫌棄的味道,又都是愛熱烈的性子,笑得很有深意,附在方筠瑤耳邊攛掇道:“喜好便上去與他搭個話啊,現在你肚子都冇了,有甚麼好顧忌的?”

此時三公子許清鑒也同在金樓,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年紀相稱的男人,問他:“這月的詩會你都缺了三回,翰林院也告了半月假,到底是何故?”

念及此處,趕緊背過身又用團扇擋著臉,取出小妝鏡仔細心細照過,拿微涼的手貼在雙頰上,直到臉上紅暈消褪下去才行動盈盈上前去,作出一副風雅的模樣,“這位公子,這金鎖是我打的。你如果想要,那就送給你了。”

仲春過半之時,皓兒便入了小學,課業要比讀蒙學的時候深了很多,一邊讀四書五經,學習深文大義要言妙道;一邊學二十四史,以史為鑒洞徹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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