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朝駙馬須知_第87章 攀高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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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嘴角一抽,分量大的金鎖,還實在在!

本是打趣的話,聽在方筠瑤耳中她卻心中一動――是啊,現在……她的肚子都冇了。又想起方纔見過的劉夫人,另有越來越不對勁的徐肅,更添了幾分勇氣。

江儼端著一小盅枇杷薏米粥排闥出去,這粥潤肺止咳,本應當午膳前喝的,恰好承熹飯量小,昨日喝過了粥,午膳隻吃了一點,本日便把粥改到了下午。

故而二房這兩個女人明知方筠瑤跟徐肅的牽涉,還如此說話,很有點看熱烈不嫌事大的味道。那公子一看便知不是平凡人,她二人不敢肖想,便打趣方筠瑤兩句,說完這話便捂著嘴笑了。

幾人都是一怔,金樓那掌櫃醒過神來,趕緊指著人說:“哎,就是這位夫人打的金鎖!”

這日承熹又在書房裡看書,風寒剛退,這兩日另有些咳嗽,太醫開的藥已經停了。

合了手中摺扇打量他半晌,笑眯眯湊上來:“叫我猜猜,瞧你這眉心淺皺,魚尾無光,嘴角下撇,明擺著就是桃花劫啊!這是被哪個小美人絆住了腳?”

忠義與情分兩不能全,內心難過得要命。各式愁緒不成解,也不能與任何人提及,連眼角眉梢都染了三分鬱色,早已雕刻在骨子裡的通透溫文也打了個扣頭。

方筠瑤兩月前交了一半定金,籌算往厥後取。誰成想落了胎,半條命都冇了去,哪還能想獲得這事?

重潤在圍場養傷統共呆了七天,自那日辯論以後連續好幾天,兩人每日一同用膳,卻冇如何說過話。

方筠瑤已經跟徐肅攤開的事還悶在本身內心,冇跟彆人提及。

掌櫃略一思考,為莫非:“公子啊,這事老夫做不了主啊!這金鎖的圖樣本是一個孕夫報酬她腹中孩兒畫的,這都做好兩月了,在這放了好久,也冇見人來拿。隻是那圖樣是人家畫的,我如何能據為已有呢?把人家的獨獨一份拓了模樣拿去賣呢?”

許清鑒瞥他一眼,默不出聲走上了二樓。漱玉齋的第一層樓的金飾都不敷精,好東西都在上頭。

跟在他身邊的那男人是他多年的老友,兩人本都偶然入仕,被家中長輩迫著入了翰林,這便是同僚了。

他那朋友半月冇見他,本日出門時候正正巧碰上了,這便跟著許清鑒進了漱玉齋。

他避而不答,那人興趣勃勃又猜:“你來這金樓何為?莫不是有了心儀的女人,要給人家挑金飾?這事我在行啊!”

――夫人?方筠瑤一刹時臉白如紙,之前麵上的羞怯旖旎褪了個潔淨。

樓梯拐角那處都冇了人,許清鑒還是皺著眉定定看著,他身邊朋友驚奇問:“那夫人是誰?你熟諳?”

是了,先前這掌櫃說這金鎖是一名夫報酬她腹中孩兒打的,叫她夫人天然冇錯。

翰林院大多是閒缺,以往要在任上呆個幾年,待攢夠了資格,便可平步青雲。從編修文籍,太學院侍講,掌院學士,到草擬詔製,沿著這條路走到頭,就是正一品殿閣大學士。

許清鑒茫然地搖了點頭,冇想明白這夫人所說是何意,順手把那金鎖丟回盒中,本身坐一旁畫金鎖的圖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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