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昌華眼中閃過一絲讚美,笑道:“你雖修為已達天賦六層,卻尚未美滿。你自回洞府,待明日王師弟會帶你前去本派靈洞當中修行,助你早日凝魄築靈。”說著不再多言,揮了揮手,表示他拜彆。
這時朱炎卻皺了皺眉,開口道:“溫師姐所言不假,我朱趙兩家也獲得了動靜,且已經證明確切如此。”他雖麵有迷惑,但仍能看出幸災樂禍的神采。
項禹目視著嶽明遠闊彆去,目光不由微眯起來。
任昌華手撚鬚髯,微微點頭道:“你能夠在七年內由後天修為達到天賦六層,倒也算得上資質聰慧了。”他目光一閃,暴露幾分讚美的神采。
項禹口中所言的“他”,自是蒼梧派築靈境玄修張天放。
若真是如此的話,想來馬家也是發明瞭甚麼隱蔽,一樣被滅了全族。而能夠辦到此事的,隻幾名天賦玄修倒是冇法做到,大有能夠是築靈境以上玄修所為。
聽了溫芙影這話,杜杉這才規複了一些安靜,可他昂首一瞅,見項禹端坐不動,麵上微凝,一副幽若所思的神采,遂開口問道:“不知項師弟在想甚麼?”
兩今後,項禹正在綠竹園的竹樓中盤膝打坐。
項禹將簿冊捧在手中,麵上正色道:“多謝師父賜寶,弟子定當竭儘庇護此法,不被彆人所窺視。”
遵循這連續串事件來看,毫不止張天放一人可行,在他背後定有一個短長的角色,或是強大的魔門撐腰,不然縱是張天放有著築靈境修為,也無膽敢做此等大事。
他雖冇有去過玄靈峰,但早已聽同門報告過多次,是以認得來路。
是以項禹上前兩步,朝任昌華施了一禮,然後拱手道:“弟子項禹,願拜在大長老門下修行。”說罷,一撩衣袍,直接拜倒下來。
項禹眼睛一亮,趕緊將玉瓶接過,然後支出靈種袋內,拜謝道:“多謝師父。”
不久前胡飛傳信過來,蕭山已然復甦,隻是口不能言,身材乏力,再靜養月餘便可完整規複。
任昌華淺笑道:“功法自是首要,但與自家性命比擬,孰輕孰重,為師不必多言,你自是曉得。”說著,他略一沉吟,再次開口道,“現在修天界局勢動亂,而本派勢弱,如若遭遇大難,怕是在災害逃。不過,這些自有門中高層安排,不消你等多心,也不成與人提及,當要以修為為重,往火線可明哲保身。”
任昌華拿眼瞅了瞅項禹,似是非常愛好,麵上含笑,道:“你這一拜,便算是禮成。”說著他一抖袖袍,從中飛出一隻玉瓶,道,“這是兩枚元魄丹,可助你今後凝魄築靈。”
然後他凝看著項禹,微微一歎,道:“微兄能夠結識到項兄弟這等俊才,倒也冇白來蒼梧派一趟,隻是今後怕是難以相見了。”
剛纔聽到馬家被滅之死,他不由回想起那平濤身故。其當時彷彿有何奧機密奉告本身,卻不料被人捷足先登,殺人滅口了。
對於關乎家屬以及門派興衰的大事,他們自是不會怠慢,是以幾人稍談半晌,便各自往家屬中發去符信,但此中卻並未多言,隻警告族中開啟護族法陣,謹慎言行罷了。
嶽明雖心中難言憂色,但麵上卻沉穩,緩緩將瓷瓶拿在手裡,拔開瓶塞聞了聞,顯是非常對勁,道:“丹藥雖算不得上乘,但亦是可貴,多謝了。”順手放入了袖中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