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臉來,我一向感覺,我屬於帥的那種,瞎子屬於man的那種,而這個壯漢則是屬於凶的那種,滿臉的橫肉不說,一道丟臉的傷疤從他左邊眉毛直接劃到了右邊的嘴角,讓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可駭。真難設想當時田甜是如何對著如許一張臉還價還價的。
我草!我感受胃裡一陣的翻滾,這狗日的也太變態了吧,你說你他媽折騰屍身我瞭解,但是你要不要變態到連嘴都使上啊!
女屍的上衣前襟兒全部都被扯開了,暴露了慘白的肌膚和仍舊被玄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矗立烏黑。“呦喝,冇看出來啊,大校花,發育的不錯,老子今兒個也他媽好好享用享用!”
爽過以後的疤臉男人冇有急於停止下一步,而是提好褲子,蹲在棚子邊落拓地抽了一根過後煙。
卻見那疤臉壯漢,雙手結了個指模,嘴裡唸叨著甚麼,然後對著阿誰管子口一指,外露的那段管口立即燃起了一團幽綠色的火苗,那景象格外的詭異。
女屍本來潔淨的臉龐頓時被弄得血呼呼的,不曉得為啥,我俄然想到了第一天早晨和田甜接吻時候的感受,胃裡又是一陣的翻滾。
“臭婊子,到死都是個幼雛,也不怕下去今後丟人,老子明天就做做功德,讓你曉得曉得女人的歡愉。”說著,疤臉壯漢竟然脫下褲子,站在女屍的雙腿間,開端慘無人道的虐屍……
我操,該死的狗雜種,虐屍就算了,還要戳?我忍不住低低罵了一句。
現在看到這場景,我彷彿懂了阿誰紅衣女鬼為甚麼那麼凶了。那女鬼的臉我是見過的,挺標緻,如果身後經了這個疤臉變態的手,屍身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彆說是個紅衣鬼,就是我這類怯懦鬼被這麼折騰也得怨氣沖天吧。
“臭娘們,嚐到爺的短長了吧,爺發善心再給你點個亮,免得你在鬼域路上看不清道!”手一揚,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隻聽“噗哧”一聲,管子的尖頭狠狠的刺進了女屍矗立的胸脯,一股黑血沿著創口湧出,女屍本來白花花的肌膚頓時染上了一抹觸目驚心的暗紅。
不過提及來……彷彿從碰到紅衣女鬼以後,我的膽量是越來越大了,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被嚇麻痹了。
菸頭不斷地明滅,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臉就衝著我和瞎子藏身的草叢,乃至有那麼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經發明我們了。
一邊的瞎子明顯也有點受不了了,屍身甚麼的他不怕,但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活人抱著個死屍這麼整,他也有點受不了。抓過我的一隻手,用指尖在我手內心寫了個“回”字。
就在我籌算轉移開視野減緩下噁心感的時候,卻見疤臉男人左手還是扶著女屍的腰便利本身聳動,右手則從上衣兜裡取出一根泛著金屬寒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來有小拇指粗細,看上去就彷彿喝奶茶時候用的那種,一頭是平的,另一頭是個斜著削尖的管頭。
就在我們覈計的時候,那疤臉壯漢彷彿感覺這麼玩不過癮,從女屍胯間抬開端來,把她解了下來,然後從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過來四條鐵鏈,彆離扣住女屍的手腕腳踝,把女屍以“x”型抬頭朝天的懸吊在空中。而女屍的高度則剛好是在疤臉壯漢腰部的高度。
約莫走了兩裡地,山路一轉,山穀中,呈現了一個小小的草棚,就彷彿平常的西瓜地裡那種看瓜的草棚,四根木頭柱子往起一撐,非常粗陋。瓜棚裡,吊著幾盞馬燈,倒是也挺亮堂。壯漢扛著那女人走了出來,開端搗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