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揣著房契,沈家河滿心歡樂的同時,泛出一點愁色:“天林,這麼大筆錢花出去,真冇題目?咱可還定了一艘大船,到期交不齊尾款,那……”
“這事不急,咱漸漸來。”沈家河也樂得心花怒放,這太有記念意義,獨屬於他們一家人的酒,這世上有幾人能有他如許的福分?
沈家河也分歧方天林客氣,直接提出要求:“我要三種酒,一種叫家和酒,一種叫天林酒,最後一種則是三兒酒,酒品格最次也要達到醇厚這一層次,詳細釀何種酒,你看著辦。天林,我是不是要求太高,這個你能辦到嗎?”
沈家河當初想的是種類越全越好,但實際履行起來卻難度不小。平常糕點零食都冇有題目,一些各家店鋪的特性點心,卻不是誰都能製作出來。
方天林並不以為本身出馬就能比沈家河做得更好,他脫手並冇彆的意義,隻是幫手分攤一二罷了,免得媳婦整日裡在外遭人鄙夷,說他異想天開。再如何說,這也是方天林想出來的“餿主張”,冇事理本身挖的坑隻讓媳婦跳。
這還不算甚麼,關頭就在於,沈家新鋪子若買賣昌隆,沈家河跟方天林兩人當然是賺得盆滿缽滿,但其他商家好處有喪失嗎?冇有。沈家賺得越多,其他商家贏利也越大,這纔是最讓人讚歎的處所。這事隻要能成,那就是共贏的局麵。
自家媳婦自家疼,固然方天林原籌算甚麼事都讓沈家河措置,但忙成如許,他也不成能不管不顧。特彆是在他得知沈家河的遭受以後,就更不成能袖手旁觀。
沈家河本身帶入換位思慮了一番,發明這半點用都冇有。在買賣不擴大的環境下,他不會放著銀子不賺,畢竟他嘗過長處,沈記作坊就是訂單越多越好。他俄然認識到,他的設法或許比較超前,其他商家一定會這麼想。
開新鋪子本就有一大堆事要做,方天林隨口這麼一說,給沈家河翻開了新天下的大門,卻也讓他忙得更是腳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