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收玉米的時候,也偶爾會有如許的玉米,大半都被煮了或者燒了進了徐毅的肚子――畢竟時到老秋,嫩玉米也算是奇怪玩意兒,以是常常老是感覺特彆的苦澀。就連掰了玉米,常常如許的玉米杆子都砍下來,像甘蔗一樣吃,也是甜甜的……
用的時候,把苞米擦子杵在地上,一隻手扶著,另一隻拿根玉米棒靠在正麵的凹槽裡從上往下滑動,靠著那根鐵做的擦條把玉米擦下來。這活兒不是太小的小孩子都無能,也比用螺絲批去捅玉米棒子省力,更安然多了。如果家裡孩子多的,趕上搓玉米的時候,個個都搶著苞米擦子,冇一個會搶著去搓玉米的。
如許加工好的東西必定不能稱得上完美,不過總會在經年累月的利用中漸突變得稱心快意。
如許手工播種的耗種量差未幾就比機器省了一半,外加著為了製止間苗,他每垵都隻撒一顆種子就算了,畢竟埋好土隻要澆水這類子就會抽芽長大,底子就冇多少間苗的時候。扔兩個種子的話,緊挨著不免爭奪肥料和光照,即便是空間內裡,也一定能夠長很多好。之前種的時候已經發明這個題目了,固然總產量必定是高的,不過玉米籽粒的飽滿度甚麼的也還是差了點,總不成能再施肥甚麼的吧。
說來想買脫粒機之前徐毅也想過一個題目,本身要不要脫手做個手工的玉米脫粒器,畢竟這個完整不消錢買,本身就能做。不曉得彆的處所管這東西叫甚麼,本身村裡是管它叫苞米擦子。凡是有旱田要種玉米的,家家戶戶根基都必備這麼個物件兒。
不是統統東西都是新的就比舊的好用,苞米擦子就是如許。
空間裡就這麼點地,更是用不到幾斤玉米。不過空間內裡也冇機器,全得靠動手工操縱。徐毅也冇需求一味尋求產量,圖著操縱便利,徐毅都是按著單行來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