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看著霍仲奚將兔肉串了起來,又從儲物袋中拿出很多瓶瓶罐罐,往兔肉上散了很多東西,聞著味道,似是香料。
薑離原覺得霍仲奚是想取這兔子的毛皮,未曾想霍仲奚是要吃兔肉。
“哎呀,這多不美意義。哎呀,多謝道友了。”霍仲奚一臉憂色,才謙讓了一句,立時便拿出匕首,自顧自剝起那兔子的毛皮。
霍仲奚看著被薑離打死的兔子,言道:“薑道友,本來是你啊,當真有緣。這兔子我追了半天了,當真是奸刁非常,卻不想被道友拿下了。道友看看多少代價,我跟你買下來。”
薑離之前與霍仲奚扳談未幾,卻覺這報酬人不錯,當不會起歹意,便點點頭。
“鄙人薑離。”
為何對這兔子這麼上心?莫非這兔子有甚麼希奇?
霍仲奚看薑離同意,憂色更盛,“薑道友,不是我吹虛,我做菜的手腕,可我的修為高多了!”
“談不上熟諳,先前這兩人攔路擄掠,剛好被我撞見,我將二人狠狠揍了一頓,拿了他們的儲物袋,放了他們一馬。”
霍仲奚走後,薑離按著本來的方向,又走了半日,天氣已是有些發暗,他在四周尋了一到處所,伴著一條溪水,拾來些木料,堆成一堆,籌辦夜深時作火堆之用。
“薑道友曲解了,先前我打發了二人,也問過被劫的同道,這吵嘴雙煞雖在白秋山混跡,經常攔路擄掠,倒是為財,冇有傷人道命。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二人。”霍仲奚解釋道。
不過一會兒藍衣青年便將兔子剝好,又取出內臟,那毛皮倒是仍在一旁,又在小溪中將兔肉洗潔淨,提著兔子走到走到薑離中間,言道:“薑道友,這兔子是你打死的,我倆就一起吃了它吧。”
“看模樣霍道友與這吵嘴雙煞似是類似?不知霍道友為何放過二人?”
過了半個時候,霍仲奚額上冒出細汗,可見這控火之術於他也是耗損極大,俄然他臉上暴露笑容,欣喜道:“大功勝利!”
俄然他又覺有道氣味略微熟諳,正朝他這來,他指尖一點,木料燃起星火,轉眼便燒的大旺。
修士極少本身做飯,享用靈肴也是到專門的酒樓,薑離看霍仲奚剝皮伎倆純熟,這等事應當做過很多,又高低打量了一下霍仲奚,看不出來此人竟然有這類愛好。
薑離微微一笑,他看對方不似恭維,那便真是有幾分眼力,畢竟一個練氣八層修士又何必跟他好言說話?
薑離順勢接過儲物袋,倒是冇有收起來,他眯著眼,看著藍衣青年,猜不透這報酬何說出這般話語。
薑離也不答話,霍仲奚放跑二人,他本也不籌算去追,既然對方執意要求,他也將儲物袋收下,算是告終此事。
霍仲奚有些不美意義:“之前才搶了他們一波,此次估計冇甚麼油水了,還望道友包涵。”
“些許財物薑某倒是不在乎。”薑離說著要把儲物袋丟給霍仲奚,其倒是連連擺手,倉猝言道:“薑道友不成不成,你若不收下,我怕你再找他們費事。”
薑離看其氣度,雖是大大咧咧,卻不像是甚麼野路散修,定然是宗門弟子。
如果霍仲奚冇有呈現,薑離本是籌算殺了吵嘴雙煞,起碼也要留下一人。
薑離安坐一旁,閉目打坐,白日他在林中趕路,夜間便停歇修煉。
薑離有些驚奇,才彆了不過半日,竟又在此處相遇,此人不是說有要緊事走了麼?現在看去並不焦急,還麵帶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