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沿著河邊又走了二裡多路,來到一座石拱橋邊,崔博元剛吃了一頓打,現在走的累了,靠在橋邊歇歇腳。
話音未落,年青羽士口中嗬嗬嘲笑,說道:“天底下哪有這等巧事,不是你怯懦怕事,胡編亂造,就是小人設想,想要混入我們堂中,盧劍山你莫被他欺瞞!”
見崔博元哭個不斷,居中的白髮老道皺了皺眉就要張口,左邊那位中年羽士先張口說話:“博元不要悲傷,凡事有為師給你做主,你且把事情漸漸講來。”
崔博元來到門前,一重兩輕,悄悄叩門,未幾時,大門翻開條縫,從內裡伸個腦袋來,瞥見是崔博元,口中抱怨說:“崔二哥如何纔來?從速出去,咦,二哥如何還帶生人來了,這可不能進啊。”
白城站在一旁,心中暗道冇想到崔家老二另有這等演技,當真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白城微微一笑說:“我們做行商的久走江湖,這兩下把式,不過是護身罷了。”
崔博元出了冷巷,繞過一條大街,朝城西方向走去,走了一炷香的工夫,來到城西小河邊上。
白城跟著崔博元一前一後,往城西道觀走去。
話音未落,就聽身後有人說話:“隻怕你明天得滾著出去了。”
這四五人把崔博元圍在當中,一條青麵大漢徐行踱了出來,說道:“崔老二,好久不見,我們兄弟出去做趟買賣,半年多冇返來,你倒是長膽了,聽趙爺唸叨,說你小子欠錢不冇,當真是想死麼?”
歇了一刻鐘,兩人再次上路,過了小橋,又走了一炷香的工夫,繞過一片鬆林,麵前俄然呈現一座道觀。
白城擺擺手說:“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倒也談不上笑話,小弟早晨在屋中靜坐無事,便出來轉轉,遠處看到這裡有酒家,便要了壺酒,剛纔見二哥顛末,正要喊二哥一同喝酒,卻不想這群人衝了出來,倒教二哥吃驚了。”
此時夜色已深,沿街店鋪都已關門,隻要河邊一家酒坊,還是燈火透明,照的水麵波光粼粼,酒坊當中一群男人正在喝酒劃拳。
見幾位男人轉頭過來,少年嗬嗬一笑,說道:“對不起各位仁兄了。”
白城不知玄龜堂幾位羽士秘聞,便先運了知名心法,束縛住滿身氣血,方纔跟崔博元入內。
崔博元怒道:“趙老邁設局哄人,我不去報官,已是便宜他了,他還敢來要賬!”
說罷,年青羽士也不等中年羽士張口,“噌”的一聲站起家來,駢指為劍指向白城,大喝一聲:“誠懇交代,你是何人派來,竟敢來我玄龜堂作特工!”
兩人剛一進門,神像下方那位年青羽士就麵龐一變,怒道:“你這弟子好大的膽量,竟敢帶外人來此,當真想嚐嚐堂裡的端方嗎?”
青麵大漢聞言一愣,隨即吼怒一聲:“阿誰不長眼的敢來消遣老子?”,話音未落,隻感覺後腦一陣劇痛,當場暈倒在地。
白城故作仇恨之色,說道:“道長說的那裡話,小人不過是一個小小行商,路見不平拔刀互助,那裡甚麼特工。”
話音未落,身邊幾條男人便已衝上去,對著崔博元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話音未落,便有一條大漢起家,帶著三五個男人從酒坊中衝出,去趕崔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