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禮微微嘲笑,說道:“足下覺得陳某是貪恐怕死,出售同袍之輩嗎?”
白城左手不斷,卸掉他的頜骨以後,數指連彈,點中他背心數處大穴,將他穩穩製住。
大駭之下,此人麵色通紅,張口就要喊人。
陳文禮點頭說道:“足下對白虎堂並不體味,我們白虎堂分表裡兩營,此處乃是外營,南宮烈是內營的總管。”
白城點點頭,彷彿是要放手,隨即又各種按了下去,說道:“不對!你剛纔明顯將存亡置之度外,此時又說的這麼痛快,隻怕是在騙我吧!”
此人微微點頭表示。
白城愣了一下,隨即恨恨說道:“你莫騙我!我早已刺探的清清楚楚!南宮烈就在白虎堂中做副總管!”
他五感靈敏,早在閃入軍帳之前,便已仔諦聽過四周的動靜,其他幾間軍帳都有人聲,隻要這間軍帳非常沉寂。
這兩招既快且毒,滿是衝著關鍵而去,如果白城反應稍慢,不但不能將此人製住,反而會被此人所傷。
白城足尖一點,如輕煙普通,無聲無息,閃到帳簾右麵,屏住呼吸隻等內裡此人進帳。
此人長歎一聲,終究不再掙紮,隻是他固然受製於白城,卻無半點懼色,端的是一條豪傑子!
耳邊聽得鼓聲響起,白城曉得再留內裡,恐怕會引發彆人思疑,當下腳尖一點,閃身鑽入一間軍帳。
他眸子一轉,順手撕下一片衣衿,蒙在臉上,隻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內裡,方纔蒙好就聽帳彆傳來鎧甲撞擊的聲音。
帳外出去此人身高八尺,膚色烏黑,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披一身烏黑鐵甲,斜挎一口寒鐵長刀,隻看破戴打扮,倒與白城當日見過的王統領有幾分類似。
陳文禮說道:“足下多心了,白虎堂表裡營互不統屬,某家與南宮烈也冇有甚麼友情,何必為他不顧性命?”
白城閃身出來,昂首一掃,這間軍帳不大,卻清算的非常整齊,左麵是一個低低的床榻,右麵拜著一張書案,放著紙墨筆硯,正麵是一個兵器架子,掛著幾件兵刃,兵器架子中間是一個黑漆矮櫃。
直到白城掌心貼上他的大椎穴,此人才反應過來。
還不待他張口,白城已伸出左手,從他腦後繞至下頜,一捏一拉,將他下巴頜骨卸掉。
白城恨恨說道:“南宮烈這老賊!”
白城聞言,這才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事理!”(未完待續。)
話音未落,陳文禮已失聲說道:“足下說的是誰?”
此人固然脾氣剛烈,但也不肯糊裡胡塗,就此死去,隻得點了點頭。
白城見他點頭,接著說道:“稍後小弟要為兄台接上頜骨,不過兄台還是保持溫馨的好,不然小弟恐怕難以部下包涵了。”
白城自出山以來,早已身經百戰,怎會給他這個機遇?
此人應變之急,反應之快,招數之狠,不愧是軍中悍將!
白城一怔,失聲說道:“你說甚麼?”
這也是當年白鐵寒給他留下的一點江湖經曆。
白城瞧他麵色,就曉得他是脾氣剛烈之人,隻怕不易降服。
他雖是猝然受製,但卻反應極快,腰胯一扭,回身右臂揚起,就是一肘,朝白城太陽穴擊去,與此同時,他左腿一抬,反腳向白城胯下踢去。
一刀掠過,鮮血橫流,淅淅瀝瀝灑在地上。
此人幾步走到兵器架前,背對著白城,身後解開身上盔甲,往兵器架子上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