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髓丹也是江長老給的?”
白城聽到這裡,隻感覺心亂如麻,不曉得柳青山與程世明,到底誰說的是實話,隻得先問道:“現在情勢已如此卑劣,您白叟家籌辦如何辦?”
“兩年前,我偶然中發明瞭江放鶴與幾名江湖大豪有奧妙來往,心生獵奇前去探查,一查之下,竟發明他們聯手做下一樁大案,劫了朝廷一批軍餉。”
柳青山轉過甚來,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小城,我還覺得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城大吃一驚,脫口喊出:“掌門?”
“江長老?他如何了?”
柳青山雙眼儘是體貼之色,瞧著白城說道:“今晚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這幾****先抱石家中吧,現在太乙山高低,就他那邊還安然些。”
白城便縱身躍上牆頭,順著聲音傳來方向望去,隻見遠處一名青衣人向後山掠去,也不及細想,縱身追了上去。
“接下來的事情你也曉得了,江放鶴給我三粒洗髓丹,藉口大比的藉口,將門中入室弟子都派出去,便利他們行事。”
白城瞧見他逃往林中,不但不焦急,反而暗自歡暢起來。
“我們跟他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江長老是七海會的人,又為甚麼要跟掌門脫手?”
太乙山乃是天下險關,山高林密,飛鳥難渡,本就是易守難攻之地。飛星門占有此處以後,又不吝破鈔重金,遍請天下精通構造陣法的妙手,耗時數十年,在山上佈下各種構造陣法。
“我當日看他武功品德都是人間一流,萬冇想到他竟是‘七海會’的人。”
此人不是彆人,恰是飛星門掌門柳青山!
柳青山取出白絹,擦掉嘴邊的血跡,苦笑說道:“自作孽不成活,我這都是咎由自取。”
青衣人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音,轉頭望了一眼,便放棄本來的方向,回身往山林中縱去。
“厥後又如何樣?”
柳青山又咳嗽了幾聲,雙手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麵玄色令牌,信手拋給白城。
白城內心有了底,便不焦急趕路,緩下腳步,調勻呼吸,籌辦對付稍後的大戰。
“世明厥後也被逼服下毒藥,現在已經是他們的人了,至於抱石,他現在被人矇蔽,還覺得是我要對你倒黴,現在用心與我作對。”
半晌以後,白城來到斷崖,遠遠瞧見青衣人站在崖邊,他背對本身,負手麵天,看起來並不惶恐。
“我當時一不留意漏了行跡,被他們發明以後打成重傷,如果不是怕殺了我會引來陳國武林會盟的調查,隻怕…”
這名青衣人來到岔道前,毫不猶疑沿著那條較窄的門路飛奔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