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亦調笑道:“可殿下原不就是那樣想的麼?”
覃貴嬪見狀終究接話笑道:“娘娘宮中的糕點但是專供的,既然殿下感覺好吃,今後但是要常來娘孃的宮裡了。”
“我……”覃晴的心中也是不成置信,垂眸不敢去看言朔,她這是如何了,瘋魔了麼?
“王爺你……”覃晴的心中一驚道:“王爺您遇刺了?”
言朔的心中高興,看著覃晴也反麵她辯,順著道:“是,是本王胡言亂語冒昧了你。”隻是那語意中卻涓滴冇有改過的意義。
覃晴的心中一跳,倉猝就要罷手。
言朔見狀忙安撫道:“好了我不說,你幫我擦藥可好?”
言朔含笑悠然截斷,道:“可彆管授受不親,你纔不過一個小丫頭電影罷了,能叫人做甚麼?”
“人家纔沒有呢。”言沂一麵犟嘴否定,一麵卻又笑開了,“六女人說你府中有好多好玩兒的,可甚麼時候帶我一起玩啊?”
覃晴唬了一跳,忙伸手去推,“王爺罷休!”
覃晴的心中狼籍,垂著眼睛不肯抬,壓抑著慌亂緩慢道:“王爺說甚麼呢,莫要胡言亂語壞臣女的名聲。”
覃晴下認識就轉過身從車中的小櫃中拿住一罐藥膏來,那是溫氏花大代價專門請名醫給覃子懿配的藥膏子對去淤活血見效極快,以製止覃子懿那日又掛著青腫回府叫逮住,她本日本是要給覃子懿送去的,這會兒倒是恰好用上。
琺琅掐絲的藥膏盒子精美,覃晴翻開用手指沾了一點,就要往言朔的嘴角上抹,整一套行動行雲流水毫無遊移,直到對上了言朔那驚奇的眸子,方纔倏然頓住。
言沂拉著覃晴的袖子眉開眼笑道:“是貴嬪娘娘帶出去的。”
真真是台詞叮嚀演技高深,雖未曾對過詞,覃晴也是順著往下接:“那不過都是淺顯臣民家中的遊戲罷了,殿下身份高貴怎能真的屈尊呢?”
鬼信。覃晴暗罵一聲,踩著矮凳進了車內,隻見那陪侍而來的丫環靠在角落裡,正睡得人事不知。
覃晴自是曉得他在笑些甚麼,想想覃子懿每回被人打以後說話都齜牙咧嘴不敢多說牽痛傷處的模樣,不由冇按捺住性子,諷了一句,“王爺不嫌疼麼?”
為的爭權奪利,上一世言朔在外邊的時候就遇刺過幾次,他看著文質彬彬的模樣,實在武功高強,何況另有侍衛,這回如何就叫人打成瞭如許呢?
“起來吧。”覃妃開口道,聽著嗓音甚是愉悅的模樣。
言朔撫了下唇角的青紫,笑道:“冇事,父皇叫巡查禦林軍,便和人比劃了幾下,一時不慎就成瞭如許,讓你見笑了。”
“殿下這麼早就在外頭想必是餓了,傳聞殿下喜好吃糯米糕,本宮這裡恰好有一點,殿下可要嚐嚐?”覃妃的手抬了抬,便有宮人碰上一疊點心來。
言朔聞言,甚是天然接道:“能得阿晴親手抹藥,那裡會感覺疼?”
覃晴坐在車內,緩緩閉上眼眸,過了一夜,再想起昨日的事情來心中還是微起波瀾,放在膝上的手不由絞在了一起。
降落的嗓音倏然在耳邊響起,雖是料想當中,可覃晴仍叫驚得心中一跳。
覃貴嬪笑道:“今兒本宮出門到覃妃娘娘這兒存候的時候,隻見一人在門口鬼鬼祟祟的,遣了人一看,竟是九皇子殿下,本宮便問殿下又何時,竟這麼早便等在外頭吹風,這一問之下才曉得,竟是為了你呢,真不知六兒何時與九皇子殿下這般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