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孝三角眼眨了眨,笑道:“城隍爺固然放心,他們毫不會叛變的。”
牛存義瞪大了眼睛:“你……你如何做到的!”
姚廣孝滿頭黑線,哭笑不得心忖:“我不過是個謀士,牛存義竟然將我當殺手用。”
“額……甚麼意義?”
這時,門口來了一個老衲人手持一根竹杖,求見城隍爺牛存義,奇的是,這和尚看著年紀一大把,還衣衫襤褸,他的三角眼裡卻透出這個春秋的人或者鬼都冇有的精光。
姚廣孝正欲解釋,卻被牛存義打斷:“姚大師,要不你也和其他權勢的人談談,然後下個毒甚麼的?”
姚廣孝輕撫長鬚道:“九幽太小了,容不下我。”
牛存義聽完哈哈大笑:“你這和尚倒是風趣,不過你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貧僧給他們統統人都下了毒,他們如有反心,必然魂飛魄散。”
“哈哈,成心機,明顯是個和尚,恰好取了個羽士名,還逃虛……你是姚廣孝!!!你這等人物不是應當在九幽絕域嗎?”
這回輪到牛存義一臉黑線地發楞了。
牛存義臉上一僵,悶聲道:“禿驢,我警告你話可不要胡說。”
牛存義見姚廣孝木呆呆地一動不動,換上一副笑容:“姚大師莫怪,是老牛我孟浪了。藏傳佛教的前提,我承諾了。”
“得君幫助,西域可安矣!”牛存義對著姚廣孝長長的作了一揖。
牛存義答非所問:“老禿驢,你是漢人?”
牛存義一拍腦袋道:“我如何就冇想到這茬。但是如何讓藏傳佛教的人不插手呢?”
“老衲人,你前來所為何事?”牛存義神采冷酷地問道。牛存義雖說是個粗人,卻對和尚深惡痛絕,用他本身的話說就是“承平亂世之時,到處可見禿驢化緣做法事。恰逢亂世,這賊禿便緊閉廟門不出。還是羽士好,常日修行在山中,亂世下山。”
“藏傳佛教情願歸順,不過他們不求地盤,也不肯動兵器,隻求自治。”
老衲人笑笑:“老衲逃虛子。”
牛存義冷哼一聲:“倘若我去征討其他權勢,他們背後捅一刀的話,豈不是關鍵我。”
“藏傳佛教三百人全數情願歸順城隍爺,不過他們也有前提。”
“是貧僧孟浪了,貧僧已經替城隍爺承諾他們了。”
“為何?”
牛存義聽到這裡,不由劈麵前看似慈眉善目,眼中卻收回陰鷙而狠辣精光的老衲人寂然起敬。
話說,老衲人被牛存義請入府中,麵對牛存義劈臉蓋臉的一句“前來所為何事?”,他笑笑道:“貧僧先謝過城隍爺不打不趕不殺之恩。”
三日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姚廣孝去了三日,牛存義等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