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見禮,哨聲一響,範無救不待徐子豪有任何行動,就祭出那把烏黑的鐮刀,渾身鬼氣暴長,大喝一聲,撲向徐子豪。
謝必安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下台與黑無常範無救一擊掌,將擂台交給了範無救,本身坐到一邊。
王金堂是個武林妙手不假,不過賈懷仁在範無救的調教之下,氣力直線上升,一時之間竟分不出高低。
賈懷仁冷哼一聲,放大聲音道:“王城隍,還請將打人的幾個拘魂使叫下台來,他們幾個小的恩仇就讓他們本身處理,如何?”
大賽的地點選在了兩縣之間的孟公山上,兩縣之間的比試本來無需放到陽間,但隔壁縣城隍王金堂執意要在此地停止,不然就甘願不比賽,也要和賈懷仁雙雙下崗。
“賈懷仁,你我同為城隍,你武功不及我,我不肯讓你在部屬麵前丟人,還是認輸吧!”王金堂下台後就直截了本地扔出話來。
王金堂身子往邊上挪了挪,將臉轉向另一邊。
王金堂神采陰沉,甩手拂袖下台。賈懷仁心中竊喜,臉上卻不露聲色地從彆的一邊下了台。
“管不了這麼多了,出了事我擔著。殺掉他,為老祖宗報仇。”
“哎!是嗎?哦吼吼吼。”賈懷仁聞言先是一驚,繼而喜出望外。
我在台下就聽到隔壁縣的一個幽靈輕聲對身邊的火伴說:“他們縣的城隍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彷彿很不好惹的模樣。”
氣得王金堂哇哇大呼,手上力道減輕,而賈懷仁避重就輕,固然有些吃力,卻仍然抵擋住了。
呼聲未落,鐮刀已經砍下,世人眼睜睜地看著徐子豪的頭顱被鐮刀削過。而台上的範無救卻麵露驚色,因為手感不對。
導致城隍爺遭劫的人實則是汪直和毛海峰等人,不過毛海峰等人已死,汪直逃竄,賈懷仁就將仇恨全數算在還留下的徐子豪頭上。
“不是說是五十個嗎?”
是夜,太陽方纔西沉,孟公山上就已經擠滿了各式幽靈。謝必安忙活著安插結界,製止淺顯人進入。
“都差未幾,你看他們縣的城隍竟然敢與我們王城隍單打獨鬥,恐怕也是個高人啊。”
台下的謝必安想要下台救援,不料劈麵的徐子豪身形一閃,攔在謝必安麵前,淡然道:“謝無常,還請不要插手!”
徐子豪自下台以來,麵色淒苦,神情恍忽,範無救已經衝到近前,仍然冇有任何行動。
擂台上,賈懷仁側過甚去,輕聲道:“老王啊,你還是從速把徐子豪交給我,然後你走……額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