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三個頭上綁著紅布,身上穿戴正色皮子衣裳的土著正圍著一個一樣長著貓耳朵的女子。一小我按住女人的雙手,一小我還在已經變得有氣有力的女人身上用力聳動,最後一個正在提褲子。
或許是怕城裡太多的易燃修建引生機警殃及池魚,獸人都會的核心石屋區與核心的板屋區之間有一個較著的斷絕帶一樣空位,就像一個小型廣場。
左家奴停止談笑,帶著5小我走進那間院子,不一會又拖出2個土著和2個衣衫不整的生狄女子……。
“主子的家事也是我們能夠群情的?”左家奴笑罵道:“小女主聽話一分我們就輕鬆一分,這不挺好的?再說,人家本來就是大隊長,冇有小女主我們也得從命。”
明天早晨,最多到後天早晨,他和他的兄弟們也必然能獲得機遇輪番挑幾個娘們放鬆一下,這本就是勝利者的特權。
聽貓獸人翻譯幾句,彷彿是在號令甚麼:“按家傳的端方,誰搶到就是誰的!”和“我們是來幫手的!憑甚麼抓我們!”之類的蠢話。
門外已經綁了幾十個低頭沮喪的俘虜,男女都有,此中幾個額頭上另有紅布,現在也隻能跟這些被征服者呆在一起了。
當然,左家奴也明白這類肮臟的場景確切分歧適被小女主看到――她曉得是一回事,親眼看到這“噁心”的場麵是另一回事。
這裡天然也就成了屯墾兵看押亂兵和俘虜的處所。隻是這個小廣場較著不敷大,半個早晨不到的時候已經抓來幾千人,把這個小小的空間擠得滿滿鐺鐺。
左家奴身邊還跟著10個一樣設備的屯墾兵,都是跟他一起吃住、一起練習、一起行獵兵戈的夷人老伴計。
被踹倒的土著蹦起來對左家奴大吼大呼,剛纔按住女人雙手的傢夥抽出掛在腰間的鐵斧子,兩人都以一臉凶惡的模樣。
本來此次的行動應當是左水晶親領,但因為這類到處可見的性暴力,歐揚以隨軍法師不能離主官太遠為由把第二中隊中隊長留在了石屋區。
然後再砍人群中統統頭綁紅布的土著,因為他們都在戰役結束之前去擄掠了。
“去船埠上把紮彥和阿誰叫葛什哈的傢夥找來,讓他們每人再帶10個親信。”
一個屯墾兵跨過屍身,走進屋內,那邊還躺著一個已經斷了氣的老頭。他四周翻找一下,提起一個盛滿水的木桶回到院子裡,把滿滿一桶涼水劈臉蓋臉的全都潑在女人臉上。
11個戰兵牽著80多個土著和俘虜,走了冇幾步,前麵一座板屋裡又傳來陣陣女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