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高官厚祿誘降賊兵，又借二人之力建功升遷，卻出爾反爾，賣友求榮。

“搞了洋務還失利？”

“這個嘛……”曹動有些躊躇。

胡想己方失利是勝利者的特權。這本書絕非爽文，卻合適“愛國尊皇”的政治精確，因為它具有一個金光燦燦的主題：“天不降太祖，中國如長夜！”

曹動持續推演，“接下來，滿清當政者跟湘軍產生衝突，就要削藩……”

他殺了竇一虎、兼併其妻，讓張汶祥忍無可忍，衝冠一怒為兄複仇。

“為甚麼這麼說？”好些人提出迷惑。

這個天下的國人親眼目睹了蕞爾小國被大齊軍隊揍得灰頭土臉，最後腆著臉貼上來抱帝國大腿。大國百姓的優勝感並非談笑。他們不管如何設想不出日本打贏中國事甚麼見鬼的劇情。

“好啊你！在這兒埋伏著呢！”吳銳佯怒道。

……

“滿清也不賴啊，曉得學西方。”

但讀書會上，晉桐將刺馬案一筆帶過，與世人大談李鴻章擔當政治遺產、北洋艦隊建立以及洋務活動的鼓起；又從從師夷長技以自強講到甲午開戰、北洋毀滅，此時會商聲已賽過了晉桐的報告聲。

他名為推演，實則複述另一個天下的汗青：“承平軍是政jiao合一的邪教政權，失利是必定。湘軍在戰後將成為大清武力第一的軍事個人，那麼曾國藩會不會造反呢？以本朝汗青來看，曾國藩在滿清落空北方後仍擁立愛新覺羅後嗣稱帝，那滿清全有國土時，他更不會造反了。”

晉桐暴露滑頭的笑容。

“好了，彆說這些有的冇的了。”吳銳再次敲桌子，“從速回到正題！嗯，晉桐，我們的主題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