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巧顏竟無喜色,反是笑得燦燦,又有幾分對勁,“我口齒聰明,豈是你們這些庸人可比的。”
“真的假的,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話可不能胡說,如果叫姑姑聽去了,必是要受罰的。”
“可燕綏姑姑今兒個說的那些話我是聽得真真兒的,我還能辟謠不成?”
巧顏發覺非常,卻不知啟事,以她的性子本是想發作起來,可見燕綏在旁,又不敢多言,隻得默而不語,回以一笑。
還未及燕綏言畢,周女人便已開了口,“賤名有卉,祖家山西,太原。”
話音方落,殿中便有幾人暴露笑意,張均枼薄唇稍稍揚起,好似恥笑,有卉抬眼,細細打量了張均枼,而後放下筷子,靜待巧顏答話。
“隻是那首兒歌我已好些年未曾聽人提起了,那戶人家也早在十年前就已……”還未及攸寧言畢,淑尤在旁聽得便有些沉不住氣,趕緊掐了攸寧的左腿,低聲怒斥,“你少說兩句,可彆惹上甚麼事端!”
到底是這裡的主管,在宮裡頭摸爬打滾多年,瞧著雖是年紀悄悄的,說話倒是如此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