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這一番鬨騰,等兩人穿好衣衫走出東次間,差未幾鄰近中午。早餐已經涼透了,去護國寺也來不及了,幸虧問秋細心,早就叮嚀廚房做了午餐。
“聽那些冇用的東西乾甚麼?廟裡的和尚看著一個個道貌岸然,內心倒是最不端莊的,你不曉得,前朝護國寺就出過醜事,和尚誘迫前去求子的婦人……越是求子靈驗的寺廟越不能去,真想生孩子,有幾個姿式很管用……我們不來真的,我就是教給你,你用心點學……”
“冇事,”周成瑾本能地矢口否定,隨即低著聲音道,“是我自作自受自討苦吃,閒著冇事跟護院過了幾招。”說著脫下衣衫,“就點皮外傷,真冇事兒。”
清楚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浪蕩子,可她卻恰好感覺他值得信賴與依托,恰好喜好與他膩在一處,即使隻分開短短幾日,就會馳念他,乃至於冇法安睡。
周成瑾笑道:“能說出這番話,一看就曉得老丈是過來人。”
兩廂一比較,能氣死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