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娘遊移道:“話雖如此,但我畢竟身份擺在那邊,以是……”
綠衣心底哂笑,知她已經中計,便與她細細分辯起來。
那些盛裝豔飾的日子她早就過得膩了,現在玄夜病著她也冇有任務,天然也懶怠打扮了,此時聽綠衣問起,順勢笑道:“二爺病著不肯見人,我們縱是打扮得非常色彩,又給誰看呢?”
珠娘聽了並不答言,隻眸中神采變幻,一時又蹙了眉頭深思,綠衣見狀,覺得她已經心動,乾脆又添一把火,“我們二爺的心性,你跟了他這些日子想必也有所體味,今兒個愛這個明兒個看上阿誰的,我和紅衣算是大爺送來的,驪歌算是娘孃的人,二爺不看僧麵看佛麵,府裡總有我們站腳的處所兒,隻要你,現在天然是風景的,但若哪一天二爺喜好上了彆人,到時候你知名無分的,可又如何辦呢?”
口中雖這麼說著,卻又探聽起王府女眷的品級來。
綠衣忙道:“大師都是一樣的侍妾,這府裡誰還比誰崇高了不成?”
珠娘倒是問道:“皇後孃娘做甚麼要賞了驪歌給二爺?”
綠衣以袖掩唇,笑道:“哪兒是賞啊,是二爺自個兒看中了,死纏活纏的從娘娘那邊要出來的。”
綠衣目標已經達到,再不肯多留,又說了幾句閒話就告彆了,這裡珠娘送走了綠衣,又坐回到窗前,細細考慮了半日。
珠孃的來源大師固然也曉得,隻她到底吃了身份的虧,高低人等都有些看不起她,且也感覺以玄夜的性子,她過不得幾日冇準便要得寵,便也無人把她看在眼內。
綠衣心下悄悄稱奇,不免笑道:“mm這是如何了,但是身子不利落?”
說著又嘲笑道:“誰知來了冇幾天,也給二爺拋到腦後了。二爺就是這麼本性子,你不趁著現在得寵的時候多要些好處,今後可就不好說了。”
這個形象,真是跟她王府愛妾的身份相去甚遠。
珠娘眼睛一彎唇角微翹,看起來風情萬種,“奴家還是我們爺巴巴的從畫舫裡贖出來的呢。”
伴雲皺眉道:“女人你好冇有事理,二爺既說過了不見,你在這裡大喊小叫的做甚麼?彆說是你,便是前兒個驪歌姐姐來了,二爺且還冇有見呢。”
驪歌的來源,府裡頭人儘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