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上官顏夕一笑,“這藥你就先不要吃了,你如果信得過我,便由我這裡幫你熬了藥,日日使喚了小宮人送疇昔給你吃,倒也便宜,你若信不過我,便本身拿了錢,悄悄兒的令人去外頭藥鋪子裡買藥,也彆說是誰吃的,隻拿了返來還是讓吉兒給你熬了便是。”
上官顏夕也不說破,不過一笑置之,點頭道:“你有本身的主張,很好,那就這麼辦,至因而誰起意關鍵你,你既拿不到證據,我這裡也不能大張旗鼓的去辦誰,你說是不是?”
上官顏夕半晌無語,謹慎的看著麵前低眉紮眼一派恭敬的秋水。內心在考慮她說這番話是何企圖。
秋水聽了,慌的站了起來,隨即跪在上官顏夕腳下,行了個禮道:“殿下是臣妾的主子,臣妾自幼便是奉侍在殿下身邊的,哪有甚麼信不過的事理,殿下這麼說,可真是折殺臣妾了。”
上官顏夕麵上暴露些考慮之色,秋水原是自幼在她身邊奉侍的,明白她的意義,又道:“這藥就是祥兒發明的,她剛入宮時候賣力教養她的嬤嬤原就懂些醫理,亦給她講過一些後宅裡頭慣用的手腕,以是她傳聞過這紅藤蘿。”
再有潘妃那邊,固然上官顏夕奉告過她不要動這個孩子,但是潘妃會不會聽可就不必然了。畢竟二人即便現在處於合作的乾係,相互卻也心知肚明,不過一時權宜罷了,她不信賴潘妃,怕是潘妃重新到腳也冇信賴過她。
秋水沉默,半晌方道:“臣妾不知,請殿下明察。”
隻不過,因她防著潘妃,這藥並冇有經羅錦兒的手,而是直接從太病院裡領過來,吉兒親手熬的。
提及來,她被人下藥,那也是道理中事,到底她這一胎引發了多少人的重視。彆人不說,便是那陳範二人,內心就不成能冇有點兒設法。二人在東宮運營多年,手上也有幾小我,要想對於秋水,固然能夠性不大,卻也是有的。
是以上官顏夕便將計就計,假裝信了秋水,看她想做些甚麼,卻想不到秋水竟甘心拿孩子去冒險,定然所圖非小。
秋水又是一陣沉默,曉得上官顏夕是不會替她出頭了。方纔如果狠狠心,就讓這位舊主子替她熬藥,此番必是另一種風景了。隻是這孩子是她的命,是她後半輩子的依托,倒是不能拿來冒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