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也曉得本身做錯了,低著頭清理著衣服上的泥。
戚瑤擺擺手,本身走到案台邊,將丫環們摘來的荷花拔取最嫩的摘下,放在舂杵裡搗爛為泥,擰出花汁,又找了個雨過天青的瓷壇來裝。蘇綰見她做得鼓起,也跟著有樣學樣,兩個女人忙活了大半個上午,好輕易才做出兩罈子來。
蘇策發笑,問道:“那你們又是在做甚麼呢?”
蘇綰嘀咕了一陣,還是挺直了身子,小手在紙上比劃著,一本端莊,看起來倒有模有樣的。
“你如何甚麼都想著你哥哥啊?”戚瑤道。“他還不必然看得上我們這酒呢。”
戚瑤笑眯眯道:“丫環們摘了荷花,我們剛好做荷花釀去,八月份荷葉凋殘蓮藕成熟的時候挖出來,配著清甜的蓮藕,豈不是好得很?”
戚瑤拉著蘇綰到了廚房,廚房裡的婆子見她們來了,都忙著讓位置。“兩位女人好。”
蘇綰靈巧的點點頭,跟著他們分開這裡,走到門口又轉頭衝著戚瑤道:“瑤兒姐姐你等著我,等我換了衣服就過來。”
“這是當然。”戚瑤拉著蘇綰興沖沖的往外走著,一邊回道:“桃花桂花梨花荷花菊花梅花都能夠拿來釀的,暗香又不醉人,可不比內裡的酒好?”
戚瑤得救道:“我們是在做荷花釀呢,綰兒mm身上不謹慎染上了泥,她也不是用心的。”
蘇綰本來是想討賞的,見了哥哥這副模樣,甚麼話都不敢說了,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蘇策摸摸蘇綰的髮髻,哭笑不得的道:“何時哥哥在你眼中變成不分青紅皂白便獎懲彆人的人了?”
蘇策猜疑的目光在她麵上掃了掃,見她還是一副笑模樣,看不出彆的甚麼來,遂將茶接過喝了一口:“彆覺得你如許便能夠不消寫字了。”
“是啊,這酒釀出來可不醉人,絕對好喝。”戚瑤說著,俄然想起個主張:“剛好這裡另有荷花,我們恰好能夠拿來做菜。”
蘇綰吐吐舌頭:“曉得了。”
蘇綰歡暢道:“我們做兩壇,一人一罈,到時候我送給我哥哥。”
蘇綰一時髦起,也拿著鏟子跟著丫頭剷土,倒弄得一裙子泥。
戚麟笑道:“你們在忙活甚麼呢,大半上午不見人了。蘇策找他mm但是找到我這兒來了,我但是要去那裡要人呢。”
蘇綰正欲說話,就聽到門彆傳來戚瑤的聲音:“綰兒mm,你起床了嗎?”
蘇綰看著瓷壇內裡紅如胭脂的酒釀,笑眯了眼:“這看著倒是都雅。”
蘇綰趴在桌上寫著字,蘇策坐於一旁,手中捧著書,時不時的朝她看兩眼。“給我坐直,不準趴著。”
等她寫完一篇大字,偷眼瞅著蘇策,見他專注的看著書,心中一喜,乾脆就不寫了。卻冇想到蘇策騰地抬開端來,鋒利的目光看著她,眉頭微皺:“如何不寫了?”
蘇綰這還是第一次傳聞用荷花做酒的,當即獵奇道:“荷花也能夠拿來釀嗎?”
莊子上的廚房挺大,分了一塊處所給戚瑤本身搗鼓,又派了一個廚娘看著,其彆人則是本身做著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