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文娘,看她粗細弱壯的,倒是能夠當作個男人使。”梁碧苑退開幾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見天氣還早,傅直言趕快背上之前從山上采來的草藥,坐著牛車到了鎮上。剛下牛車,傅直言便直接到了豐衍藥鋪。
鄭翠華神采一愣,眼眸中泛上一抹亮光:“不曉得看了多少的大夫,喝了多少的藥,都冇有甚麼用處。莫非,你有體例嗎?”
見梁碧苑非常艱钜的模樣,傅直言放下竹簍子,將梁碧苑手裡的柴刀接了過來:“常日裡不是都用撿來的枯樹枝嗎?這柴火是誰送來的?”
送走了李達和李氏以後,傅直言在鄭翠華的身邊坐下來,伸手搭上她的手腕:“姐姐服下的老鼠藥多數吐了出來,殘留在體內的隻是少量。我已然配了幾服藥拿給李奶奶,姐姐定時服用便好。”
鄭翠華歎了口氣,將手收了返來:“你曉得我為甚麼吃老鼠藥,就算你救了我,我下次能夠吊頸,能夠跳河,你還能一向看著我嗎?”
韓子鴻雖是一副中看不頂用的模樣,對藥理卻還是非常熟諳。聽了傅直言的問話,眉頭輕擰:“如果要我用,或許會用生薑。但普通的生薑隻怕冇有太大的結果。”
鄭翠華最是喜好傅直言,聽她這麼說,隻感覺有理有據,心中多少也放心了一些。
鄭翠華擰緊眉頭,伸手撫上本身的肚子:“當初嫁給狗子的時候,我心中是多少的歡樂。如何也冇想到,這個肚子一點也冇有動靜。李家一脈單傳,我如何能夠讓他們家因為我斷了香火?”
傅直言鬆了手,視野在來福身後的藥櫃上一一掃過。韓子鴻見她如此行動,走到她身邊站定:“女人明天來不但是賣草藥,還要買藥嗎?”
鄭翠華並不是真的想死,隻是苦於冇有孩子。現在傅直言說能夠替她治病,她天然是忙不迭的點頭應下來:“婉兒,你如果能讓我懷上孩子,便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傅直言並不想和梁碧苑多做爭論,隻想著讓她出去,本身好放心籌辦晚餐。梁碧苑本還想再說些甚麼,但是看傅直言有些不耐煩,也就冇說甚麼,轉成分開。
傅直言將柴刀放在一旁,蹲下身,將地上的柴火清算了一下:“文娘嬸子是個故意人,之前還是她替我解了圍。孃親,我傳聞文娘嬸子的丈夫癱了好幾年,我想找個時候去看看。”
“體例說不上,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治好了,翠華姐不必謝我,讓將來的孩子認我當姐姐就好。如果治不好,姐姐也得承諾我,再不能夠尋死了。”
“去看何為麼?彆人家的男人,你體貼甚麼?”梁碧苑聽聞自家未出閣的女兒要去看一個癱了好幾年的男人,心中大驚,趕快禁止,“我們不過是在這裡暫住,你彆管這麼多。”
“不錯,生薑有效,但結果不大。我本日來,便是尋這結果大的。我要熟地黃一兩,白芍二兩,替我包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