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機遇_第三十九章 曉之以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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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將軍獨攬大權,鄙國卻無!朝廷大權統於君上,日本流血是為了將大權交還天子,我國天子本來就有權,何用交還?”

汪精衛愣住了,他的確不敢設想本身地耳朵,這底子不像是天子說話該有的觀點,既讓人不成思議又令人震驚。他在幾次揣摩”如果不成直接讓反動黨人操天下大權”的建議,果然如此,何必流血?為中國儲存一分元氣也是好的。

“在日本時嘗偶爾為之,卻不精通。”

“甚麼?”汪精衛大驚失容,這恰是他詩中一句。對方如何曉得?

暈!汪精衛目瞪口呆,他夙來對神鬼附身之事嗤之以鼻,以為不過是統治者愚民政策和把戲手腕罷了,這當中究竟儲藏著甚麼樣地非常?

孤飛終不倦,羞逐海鷗浮。/.=

“能夠,不過手談前我想先請您過目一下我昨夜所作詩詞,閱後便知我情意,免得華侈多餘口舌,與兩邊麵上欠都雅。”汪精衛板起麵孔,一字一頓地說道――笑話,他當然曉得善耆和他會晤的目標,不就是想說降我汪或人麼!

慷慨歌燕市。安閒作楚囚;

街石成癡絕,滄波萬裡愁;

“中國國情非常龐大,各地民情不一,實難操之過急,先生設法是不錯的,但豈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列強虎視眈眈,天下朋分豆剖,稍有事情便是波蘭滅國之事……”善耆拍下一子,一口氣吃掉汪精衛一條大龍,“法蘭西反動之時,陣容浩大,捲入者甚眾,吉倫特派、雅客賓派兔起鶻落,殺人無數,最後惹得歐洲14國武力乾與。虧法國本屬大國,又有拿破崙這等不世英才,方免為他國所乘,保全了國土主權,卻也不免傷痕累累……如果現在反動勝利,臨時非論中國氣力是否與法國相提並論,單我就問一句,反動黨是否有人才足以與拿破崙相提並論,可抵當列強侵犯?”

“那麼,便請先生見教如何?”

憂從中來,悲從中來,才情大動,遂提筆寫下詩一首。

“先生此言有必然事理,但皇上已下明諭,辮子去留可悉聽尊便!其他民風、風俗,亦可自在變異……先生在日本吃西餐,穿洋服,說洋話,看洋書之時,是否想著這亦是一種民族壓迫與民族輕視?不過軟刀子手腕罷了。”

“‘……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初。’一句。當為少年豪傑寫照。”善撚著髯毛,笑眯眯地說道。

“廢料,這都看不出來,這較著是皇上的飾詞和緩兵之計。後,這世道還不曉得變成甚麼樣,現在畫個餅讓反動黨充饑難道很好?”

“火候還不敷足,還得再加點力量。”第二輪的論理守勢以汪精衛的怦然心動而告一段落……第三次機遇 第二卷 囊括大江南北 第三十九章 曉之以理

他還在目瞪口呆中,善耆已經撚起棋子:“請先生見教!”

汪精衛辯白道:“此種變異卻為人所誌願,何談壓迫?日本雖有各種不快意之處,但從大處著眼,實是吾國仿效工具。”

“王爺此言差矣。”汪精衛提了對方一子後道,“日本明治維新,是西鄉隆盛等魁首武力將幕府手中的政權重新交還天皇,亦有伏見、鳥羽之役,決不是幕府拱手將政權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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