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嚴寬是乾甚麼吃的!要他這個兵部尚書有何用!”
“現在要拿軍隊、拿武官開刀了,是這個意義嗎?”郞蒙不笨,早已經猜到皇上的企圖,隻不過他向來不說罷了。
“如果要聽實話,那我建議寄父遵旨而行,並且還要大張旗鼓的裁軍。如果要聽謊話,那我建議寄父將裁軍的文書直接燒了,就權當是冇有收到。”
剛說完,郞蒙就無法地歎了口氣,能夠正如他說言,郎少傑能夠真會站在皇上那邊。
以是,當嚴寬來到丞相府時,司馬南隻說了句:“聖旨已下,謹遵旨意。”
正因為此,他才頭疼。但現在,他也冇有體例,隻能等。
“噓……不成無禮!”範遠蕭及時打斷副將,說道:“皇上不會無緣無端裁軍,為將者,當要履行號令!就按旨意去辦吧。你等立即去查花名冊,凡是春秋在五十歲以上者皆要解甲歸田……彆的,春秋不敷十六者,也一併裁了。不過,必然要做好安撫事情。”
白文俊腦筋矯捷、聰明聰明,算是郞蒙的半個智囊,有甚麼拿不定的主張時,郞蒙都會問一問白文俊。
“他敢!他如勇敢打少傑的主張,老夫反了又如何?”郞蒙一兒一女,他都非常心疼,現在卻都受製於朝廷,他有些悔怨過分於信賴雲太後。
“小白闡發的在理。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命令西北軍裁軍。老夫管不了其他軍團,也不想割那麼多肉,此次先裁軍一萬,算是給足皇上的麵子。如果他還想得寸進尺,哼,你就得親身進京一趟,催促隴月加快進度才行!”郞蒙說完,在桌前的紙上蓋好了軍印,剩下的內容則讓白文俊草擬。
“寄父可還記得我們去都城時所產生的事情?大蜜斯被抓,交出五個州郡的統領權,被虎賁軍圍困都城,這些事情哪一件是小事?並且還是在那麼短的時候裡產生的,足可見當今聖上的手腕。想必寄父也傳聞了,前段時候朱丞相的兒子死在了天牢,皇上藉此事清除法紀,殺了一批人、抓了一批人,已經將朝中那幫文臣都震住。”
除此以外,他們的統帥郞蒙但是一等國公、外姓王,那是多麼的殊榮?竟然要讓他裁軍,的確是天大的笑話。
“對啊,將軍。現在南陽關已經多次遭到叛軍打擊,再加上那些可愛的山匪偷襲,我們苦不堪言,竟然又要……唉!真不曉得皇上是如何想的!”
郞蒙皺皺眉,問道:“實話該當如何?謊話又該當如何?”
西北軍浩繁將士將裁軍一事當作笑話時,郞蒙卻冇有任何笑意,反倒是感覺表情非常沉重。
“不知寄父想聽實話還是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