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縣令是真的被方纔那兩下打怕了,“大人,我們衙門每年向百姓們所收的賦稅是收成的八成,雖,固然是有點多,但是剩下的那些已經夠他們度日了……”
對上鳳禦宸,縣令不敢說實話,隻能找了個藉口。
沈昭扯著鞭子,不緊不慢走到了他麵前,明顯是極好的容顏,縣令卻覺著她似是鬼怪普通可駭,哆顫抖嗦就要往前麵爬。
但是這一次的成果還是同方纔一樣,七八個身形魁偉的壯漢竟然連沈昭三招都抵不過,紛繁被打的連滾帶爬。
“你竟然敢打我!”縣令連滾帶怕地跑出去,等躲遠了纔敢衝著沈昭瞪眼,咬牙切齒地,像是恨不得撲上去咬她兩口。
“你還敢騙我!”這縣令嘴裡真是冇一句實話,沈昭的火氣兒也被他激了起來,揚起鞭子就朝他身上打了下去,“這麼多糧食,莫非都是百姓該交納給你們的不成?”
歸正現在是早晨,這裡也都是他的人,就算偷偷處理掉他們,也不會有人發明,剩下的也不過是兩個孩子和一個車伕,他天然不放在眼裡。
這一鞭子沈昭用的力量不小,再加上那此中的靈力,打下去幾近要將那幾個衙役弄得皮開肉綻,疼得那幾小我不斷在地上打滾。
為首的那人倒是會來事,綁完縣令,他還不忘點頭哈腰的上前道:“兩位大人可另有甚麼叮嚀?”
“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快些從實招來,這些糧食都是從那邊弄來的!為何要遮諱飾掩的深夜運送!”
“帝尊大人,小的這也是無可何如啊,百姓交了糧食上來,除了衙門該得的,餘下的還要分給各地官員,如果收的少了,我們衙門高高攀要捱餓。”
他說完,彷彿還感覺不解氣,上前踹了離本身比來的那人兩腳。
“八成?你的心可真夠黑的!”沈昭嘲笑一聲,恨不得直接把這個縣令打死。
縣令冇想到她竟然將本身的內心話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頓時嚇得魂兒都快丟了,那裡還能瞧見半分先前的放肆氣勢。
鳳禦宸伸手攔下沈昭,表示讓她先沉著一下,隨即又問那縣令,聲音如同臘月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他這兩日早就對沈昭和鳳禦宸不滿,特彆是白日那宴席,他美意接待這二人,還讓女兒經心備了一曲,冇想到他們竟然這般不知好歹,不但不領他的情,還抱怨他華侈糧食,整得誰也不痛快。
衙役們聞言,隻能忍著疼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朝著沈昭打擊。
縣令氣得臉都紅了,“一群冇用的東西!從速給我上!殺不掉這兩人你們幾個也比彆想活。”
他已經把人給獲咎了,現在隻能是一不做二不休。
但是他還冇跑出去幾步,沈昭手中的長鞭就纏住了他的腳踝。悄悄一拽,縣令便一個趔趄,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她固然早就猜到了衙門收的很多,可冇想到這縣令竟然會這麼貪婪,直接就收了八成的賦稅。
他本就肥胖,體型也廣大,這一摔彷彿地都震了起來。
“饒你一條賤命能夠,不過你得照實奉告我,這些糧食究竟是那裡來的,不然……”沈昭揚了揚手裡的鞭子,輕飄飄道:“現在夜已深了,我就算在這裡悄悄處理掉你,也不會有人曉得吧?”
難怪先前那婦人會抱怨衙門的賦稅高,也難怪現在發了洪澇,百姓們手中連點存糧都冇有。
沈昭懶得看他在本身麵前演戲抵賴,直接大手一揮,便叫一旁的幾個衙役將縣令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