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一眼那幾車糧食,開口說道:“這些糧食你們留下半車,其他的全都送出去施助災黎與百姓。”
他說完,彷彿還感覺不解氣,上前踹了離本身比來的那人兩腳。
“那我問你,衙門每年向百姓收的賦稅是多少?”
歸正現在是早晨,這裡也都是他的人,就算偷偷處理掉他們,也不會有人發明,剩下的也不過是兩個孩子和一個車伕,他天然不放在眼裡。
“你竟然敢打我!”縣令連滾帶怕地跑出去,等躲遠了纔敢衝著沈昭瞪眼,咬牙切齒地,像是恨不得撲上去咬她兩口。
他已經把人給獲咎了,現在隻能是一不做二不休。
沈昭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機,不等那幾個衙役靠近,她便騰空而起,在空中打了幾個迴旋後,穩穩落到了空位上。
衙役們聞言,隻能忍著疼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朝著沈昭打擊。
沈昭一看他這反應,就曉得收的絕對很多,她眉頭輕挑,語氣陰狠地威脅著:“有一個字不是實話,我便在你身上抽一鞭子,你可得好好想想如何說。”
縣令氣得臉都紅了,“一群冇用的東西!從速給我上!殺不掉這兩人你們幾個也比彆想活。”
“我說,我說。”縣令是真的被方纔那兩下打怕了,“大人,我們衙門每年向百姓們所收的賦稅是收成的八成,雖,固然是有點多,但是剩下的那些已經夠他們度日了……”
對上鳳禦宸,縣令不敢說實話,隻能找了個藉口。
接著,她將靈氣灌入長鞭,狠狠一抽朝著那幾個衙役打了下去。
他本身也曉得心虛,說到最後,聲音已經低得將近聽不見了,頭也不敢抬一下。
沈昭見他終因而裝不下去,嘴角也扯了扯,暴露個陰冷的來,廠鞭一甩,在空中收回獵獵聲響。
直到退到無路可去,他這才嚎啕著告饒,“大人,大人饒命啊!”
為首的那人倒是會來事,綁完縣令,他還不忘點頭哈腰的上前道:“兩位大人可另有甚麼叮嚀?”
“八成?你的心可真夠黑的!”沈昭嘲笑一聲,恨不得直接把這個縣令打死。
“是!”那幾個衙役倒是很聽他的話,也不管鳳禦宸的身份如何,扔動手中的糧食就朝著二人衝了疇昔。
“這……”縣令有些驚駭的昂首看了一眼沈昭。
“江南一帶每年的賦稅最高也隻是收六成,誰給你的膽量和權力收八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