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回到新房,掀了蓋頭,喝了合巹酒,送走了喜娘,房中隻剩下這二人,倒是有些難堪了。
柳木笑道“好,大哥,天仇認罰。”柳木喝了三杯酒,內心罵道,老子竟然還要叫這爛蛆大哥!特彆是馮良阿誰老不死的,老子還要管你叫爹!你個小白臉,等老子今後報了仇第一個就把你剁了喂狗!
柳木胡亂的擦了把臉,說道“曾青,你擔憂的這些我都懂。紫嫣為我捐軀那麼多,我又豈能負了她。婉然放不下俞老爺的死,我天然也不會讓俞老爺死不瞑目。我柳家被他們還得家破人亡,我爹死不瞑目,這仇我豈能不報。自打香芸進了柳府就一向在照顧我,我娘走了以後,若不是有香芸照顧我,隻怕我爹也早就曉得本相了。她為了能留在我身邊,遲遲不肯嫁人,現在柳家破敗,她仍然在照顧這個家,香芸為柳家支出這麼多,我又豈能再丟下一個爛攤子給她,本身反而和仇敵的女兒卿卿我我去。更何況我這身份,莫非你真的胡塗到覺得我是去做甚麼相府的半子嗎!報仇的事遙遙無期,我這條命還不曉得能留多久呢!”柳木撇了撇嘴,說道“我這可真是刀架在脖子上的餬口呢,說不定哪天就被馮良給宰了。”
柳木這才緩過神來,倉猝後退了兩步,“琳玲,有件事我忘了奉告你。你可記得我是因何來到中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