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秦王該不會要在這裡沐浴吧!變態!大變態!
這般天然況似人類的行動,讓返回的衛景珩腳步微微一頓,他身側的秦離眼角一抽,忍不住思疑這隻叫阿然的貓是不是成精了!
暗香的氣味自他的身上淡淡地漫來,他苗條白淨的手指骨節清楚,在濕噠噠的短毛中非常標緻,而麵前明晃晃惹眼的笑意,讓陸錦鳶感覺本身再度產生了錯覺。
必然是貓的本性才讓她如此不知羞!必然是!
而現在,如果陸錦鳶冇有躲到牆角,絕對會驚詫地發明,她眼中白花花的一片,實在近看充滿了大小不一的傷口。
很暖,很舒暢,竟是讓她忘了最後的驚駭,非常派合地仰起著小脖子讓他左摸摸右撓撓。
她絕望地望著禁閉的房門,用力跳了幾下都碰不到門閂,隻好“嗷嗚”一聲,氣懨懨地窩在看不見衛景珩的牆角裡。
“王爺,水備好了。”
如果衛景珩曉得,偷看他的小奶貓早已在內心繞著彎子將他腹誹了一遍,絕對峙馬把麵具戴回臉上!然後用究竟奉告這隻小貓本身是玉樹臨風、文武雙全的真男人!
秦王交戰多年,從未在外人麵前摘下過一次麵具,他自第一次班師回京之日,就有傳言多方證明,陛下豐神玉朗,玉樹臨風,但他的三子秦王卻麵貌粗醜,凶神猙獰,以是在陸錦鳶的印象裡,這位從未見過麵的秦王身軀魁偉,殘暴弑殺,長年戴著麵具必是遮擋他冷血無情、青麵獠牙的麵龐,以免嚇壞了本身的部屬和路邊的花花草草。
相反,衛景珩的行動很和順,隔著潔淨的毛巾都能感遭到他指尖傳來的溫度,好像一股暖和的溪水,潺潺流入了內心,一掃她滿身的怠倦。
她全部身子不自主地捲成了一團,把發燙的腦袋窩了出來,隻暴露兩隻泛著粉色的小耳朵,一顫一顫的。
陸錦鳶被揉來揉去竟感覺渾身通體鎮靜,剛纔濕噠噠的短毛刹時在他手中疏鬆狼藉了起來,肚皮上白花花的毛也被梳理得整整齊齊。
但多瞅了幾眼……陸錦鳶卻越來越感覺,若不是看他冷僻疏離的麵貌和讓人望而退步的淩厲目光,秦王彷彿長得有點像吃軟飯的小白臉?
但衛景珩冇有讀心術,以是並不曉得,正籌辦沐浴的本身,已經重新到尾被一隻偽貓給偷看光了……
直到被抱到了一個更加暖和的火爐旁,暖洋洋的陸錦鳶才驀地驚覺,本身不但傻傻地望著衛景珩可駭的麵具一眨不眨,還像隻真正的貓兒般,主動地窩進他的懷裡蹭來蹭去!
彷彿還未從剛纔的場景中回過神來,又彷彿腦補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場麵,陸錦鳶的腦袋亂糟糟得糊成了一片,臉不知不覺跟著燙了起來,刹時紅到了耳根。
那本該是通俗冷酷的眸子現在微含著含笑凝睇著她,如墨的眸色輕柔而當真,看得陸錦鳶隻感覺本身將近熔化在他這一雙敞亮如墨的眸子中。
“下去吧。”
以是脫去外袍後,某偷看的小奶貓在目光往下挪動時,輕而易舉地看到了他苗條的身材、若隱若現的鎖骨和線條頗好的大長腿。
所謂獵奇害死貓,大抵就是指陸錦鳶現在的行動吧。
彷彿很滿足阿然對本身的依靠,衛景珩眯著眼睛摸了兩下它毛茸茸圓滾滾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