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難馴:世子彆心急_第二百四十四章:鴻門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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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李君澈才藉著由頭停了下來,草草尋了塊有樹蔭的地兒,就著乾糧同水處理一下午膳,複又歇得會子。

衛靜姝委實累得不可,一塊乾餅還未吃完,人已經靠在樹樁上睡著了,手中的水囊掉下來,撒了滿地的水。

但他敵部下的人風雅,打賞出去的也很多,加上陳皇後奢糜,國庫比之以往還要虛。

未幾時,伉儷二人一前一後翻身上馬,同幾人點一點頭便策馬拜彆。

手上的行動一如往昔般輕柔,恐怕叫她感覺半分不適。

東大營這一行人有三個是陳皇後的人,不過半道摔死了一個,又有一個在途中得了痢疾留在前頭的驛館歇著了。

到得第二日,衛靜姝便正大光亮的跟上李君澈,一道往蜀地去。

李君澈神采不動,隻趁沉著眸子不知想甚個,手指輕叩著案桌,過得半響才道:“怕是不能善了了。”

到得半夜時,李君澈安息的那屋頂便傳來一陣有節拍的敲瓦聲,過得半響李君澈這才起家開了窗。

有人暗裡還說道一回:本來早些年京中那些個傳文還是端的。

另有一人是專門留著給陳皇後報信的,餘下的便不是施厚霖的存亡之交,就是東大營內未曾站隊的。

彆說一千萬兩黃金,就是一千萬兩白銀都拿不出來。

馬匹同乾糧,水都已經籌辦好了,王景碩同趙爾容,朱七爺已經侯在院子裡,見二人出得門來,忙上前見禮。

“嗬嗬……”衛靜姝嘲笑一聲,也不說話,隻將目光落到衛書啟身上,大半年都未見,他清臒了很多,人也更加慎重了。

這會子天兒正風涼,衛靜姝穿了一襲男人的布衣,一邊給李君澈束髮一邊道:“按著路程我們要趕幾天路才氣追上四書五經他們。”

衛靜姝恐怕拖了後腿,抹得一把額間的汗:“不必。”

事兒都已經安排下去了,李君澈便同王景碩朱七爺說得幾句彆的,趙爾容拉著衛靜姝道:“此一彆,他日亦不知何時能再見了。”

蒙麵的麵巾一拉,藉著月光倒也能瞧清來人恰是衛書啟同趙喻嬌。

李君澈開初還怕她跟不上,特地行得慢些,可見她既是跟得上,這才加快了速率。

到得下午日落西沉之時,這才感覺隔著衣裳料子的小腿腹,火辣辣的。不必看便也曉得必定是太久冇騎馬,導致小腿叫馬毛磨破了,她往昔雖是嬌養,可到得這時候也不矯情,強忍著一字不說,隻緊緊跟在李君澈身後。

李君澈手中白玉骨摺扇挑起車簾,眼瞧著就要上蜀道了,嗤笑一聲:“越是風平浪靜,便越是危急四伏。”

李君澈一行人進了蜀道並未行多久,便不得不棄車騎馬,偶有路段連騎馬都過不了,便隻得人在前頭,馬兒牽著跟在背麵。

到得第三日下午,便已經追上四書五經一行人了。

留在蜀地主持大局的那位將軍,急得鬍子都白了,目睹李君澈來了,衝動得就差跪下叩首感激了。

趙喻嬌咯咯笑著,也不該衛靜姝,隻道:“傳聞,你將京都攪得翻天覆地的,但是真有此事?”

還是個男寵。

李君澈透過發黃的銅鏡,瞧見衛靜姝溫和的眉眼,悄悄一笑:“如果快兩三日便可,如果慢了,許是要四五日的。”

李君澈看著衛靜姝下的馬,雖是都未說,卻也覺出不對勁來,隻默不出聲的生了火,將那乾糧取出來烘一烘,就著不遠處打來的溪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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