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璋見她一副委曲忍耐的模樣,反不如昨日談笑時那樣動聽了,興趣便減了兩分,回身為趙昔斟酒道:“先生,我還未敬你一杯。”
秋瑾見他變臉比翻書還快,與昨日那傻乎乎模樣大有分歧,不由心中惴惴,往前走了兩步,被陶璋拉停止笑道:“這便是了,大師一處喝酒,比傻站著不好多了?”
陶璋摺扇一敲手心道:“不錯,是叫這個名字,先生本來喝過?”
秋瑾醉眼昏黃時,盯著滿湖動搖的蓮葉,心想若這紈絝對她逾舉,她就是跳進湖水滅頂,也不能叫他如願。
陶璋韓箐還沉浸在他的麵貌中,唯有趙昔聞聲他這句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陶璋偏不肯道:“我對秋瑾女人非常傾慕,想留她多坐一會兒,再者她醉得這個模樣,如何奉侍你家仆人?”
因而三杯兩盞,你來我往,漸生醉意,陶璋的本意是等美人微醺時,將人拉到懷裡占占便宜,誰知女子酒力奇佳,一邊說些好話與他周旋,一邊悄悄地灌酒,把個風月場去慣了的陶璋灌得七葷八素,彆說拉到懷裡,連女人的小手都冇摸著,就被喊來的仆人送回了自家宅院。
陶璋立即道:“秋女人在此陪我們喝酒,你家仆人莫非隻要她一個婢女?”
秋瑾聽了這話,便如蒙佛語綸音普通,顫顫巍巍站起來,又有些支撐不住,仆人忙上前扶住她。
趙昔本就不籌算收弟子,更不在乎這些。陶璋次日在家擺午餐道:“先生,我昨兒喝醉了返來,冇衝犯你吧?”
陶璋收了笑道:“如何?秋瑾女人嫌我此人駑鈍,不肯和我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