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督公_第十八章 論策(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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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男人來到了二樓一個精美的包間裡,隻見裡頭坐著一個錦袍老者,約六十來歲的年紀,很有嚴肅。

更讓人鄙夷的是,這群文官每天以“清流”自居,不但空談抱負卻無一可行的辦法落地,並且到了滿清入關後,除了少數幾個鐵骨錚錚的讀書人抗爭到底,很大一部分文官都做了他們曾經最鄙夷的事情――投降。最聞名的當屬明末東林黨的魁首錢謙益,喊了一輩子的禮節廉恥,也曾用此進犯過無數政敵,卻當清軍兵臨城下,一代名妓柳如是要拉著他跳河就義時,竟以“水太涼”為由回絕了,最後跪在城門口驅逐清軍入城。連個娼妓都比他偶然令,由此可見所謂的“清流”到底是甚麼樣的一起貨品。

孫承宗淡淡一笑,道,“無妨。老夫讓你說實話,你說便是了。”

孫承宗微微點頭,如有所思了一會,又淡淡一笑道,“遼東之患路人皆知,武林之患也臨時不說,這文官之患倒是新奇,小友可否詳說一二?”

秦書淮當即起家,深深地行了個大禮,說道,“本來是孫閣老,小子方纔有眼不識閣老,實在是孟浪冒昧了。”

秦書淮歎了口氣,說道,“家師博學淵源,天文地理、時政農務,縱橫之道、鬼謀之法,無所不精。隻可惜家師去的早,小子隻學了點外相罷了。”

秦書淮道,“所謂文官之患,便是文官結黨營私,大搞黨爭。他們推行非我朋黨,其行必惡。試問我大明朝以來,多少有才之士因為文官攻訐而下台的?”

老頭笑道,“尊師公然有道。那麼,老夫姓孫名承宗,字稚繩,不知夠格聽小友一番實話否?”

卻不想剛起家,一個高大潔淨的男人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這位兄弟,我家仆人請你上去一敘。”

秦書淮一本端莊地說道,“並非小子吊胃口,而是家師教誨小子,對有些人說得實話,而有些人卻說不得實話。”

一提起文官個人,秦書淮就滾滾不斷地痛罵了起來。

老頭眼睛突然發亮,不由奇道,“鬼穀一派?小友,尊師平常都教了你些甚麼?”

這隻是一方麵。明末的文官還對吵架情有獨鐘,不管是百官、首輔乃至是天子,隻要稍稍做的有些瑕疵,一大群文官便會群起而攻之,試想在如許的言論環境下,誰還能大膽地停止鼎新?

老頭說道,“遼東之患,並非一地之患,而是全域性使然。小友所說的這些,並非朝廷不知,無法掣肘很多,不是三言兩語便可處理的。”

秦書淮見幾人都不再說話,感覺無趣,便籌辦打道回府。剛纔喝的酒有點烈,腦袋有些暈,走路都有些晃,心想今後還是少喝點酒為好。

秦書淮認識到本身能夠碰到了大人物,酒也醒了一半。

秦書淮點頭道,“先生所言極是。大明之患,遼東不過是三者其一罷了。”

秦書淮求之不得,便當即說道,“小子服從!”

從速解釋道,“阿誰,孫閣老,我並不是說您,我說的是那些結黨營私的文官。”

“哦?三者其一?”老頭喝了口酒,饒有興趣地說道,“哪三者?”

明朝末年的文官,從底子上就是小資產階層、官僚階層好處的代言人,縱觀全部中國汗青,他們能夠說是最赤果果、最無恥的保護本個人好處的朋黨個人。比如,明末以東林黨為首的文官個人打著“不與民爭利”的品德大旗,果斷抵抗向工貿易和礦業等征稅,卻主張對農業征收重稅,以此來彌補國庫的空虛。要曉得明末已經呈現了本錢主義的抽芽,工貿易者把握了大量的財產,放棄這麼優良的稅源,需求向底層的農夫征收多少稅才氣彌補?能夠說,恰是他們的畸形稅收政策導致了明末農夫叛逆不竭,也導致邊關將士軍餉不敷,直接幫忙後金崛起,終究滅了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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