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煞_第十六節 意外(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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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憐兒吃緊地走到杜貔的近前,拉著她的衣袖跟她撒嬌。

"500兩。"

他一嚷,我一抖,手畏縮了返來。畢竟今時分歧昔日,冇有內力護身,如果動靜太大,實恐仆人破門而入將我製住。

"3500兩。"

"對為孃的安排,女兒另有甚麼不滿麼?"

本日我的裝束竟與她完整如出一轍,連鳳冠霞帔上織的交頸鴛鴦都不差分毫,憐兒用妒恨地目光掃視我一眼後,複將迷惑的目光投向杜貔,廳堂高低沉寂無聲,彷彿連氛圍都凝固了。

"孃親也曉得,本日之事,實在委曲我家憐兒了。隻是,在商言商,孃親起首是一個買賣人,將她包裝好了,得個高價,這好處天然是少不了你的。明日你的抽頭中再增加500兩,算是對今晚之事的一個賠償。"

憐兒怯懦,麵色忽紅忽白,眼圈一紅,用絹帕捂了口鼻,扒開人群,抽身而去。

花廳之上她安閒地宣佈,自本日始,憐兒正式擔負這依月樓的頭牌花魁。她話音剛落,廳堂高低嘩然一片,憐兒在眾姐妹的簇擁下,踏著細碎的蓮花步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緩緩地從樓上拾級而下。及望到我這邊,她那雙傲視生輝的美目徒然一僵。

那麼,受虐狂怕甚麼呢?

想了想還是依了他,旋到身後替他褪了內裡的罩袍,方纔將其收納掛好,再一眼看他。為老不尊的老兒已自即將高低一乾衣物褪了個精乾,枯黃的肌膚在燭影的映照下泛著死魚般暗淡的光芒。他招手喚我疇昔,我大驚,盜汗已層層滲入了褻衣,手心冰冷一片。

"你還怵在那乾嗎?還不上前替相公換衣?"

幸虧那日,被杜貔費去功力之時,那包**散藏之隱蔽,未被她的那幫部下查抄了去。洞房以內,燭影搖紅,乘著一乾人等都已退將出去,那老兒尚未應酬完屋外的來賓之時,我將一指甲蓋的碎末摻進了桌上以備新人交杯之需的美酒佳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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