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愛流雲_第三十九節 那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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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筆挺的身材終究悄悄搖擺了一下。

“謝了!”燕王站到皇後正火線,淺笑中暴露白玉般的牙齒,在皇後看來,倒是利齒森森。

“宮奴!你可想沐浴?”流雲吃了一驚,轉頭看賀子禪,滿眼疑問。

燕王一笑,俊朗的端倪間寒氣環繞:“恰是!想本王母妃,不過一介宮奴,外無強援,內無支撐,僅以美色事人,若不懂韜光養晦,自閉冷宮,以求自保自愛,並保本王性命不失……莫非坐等皇後孃娘、太後孃娘棒殺麼?”

太後低低應了一聲,感喟如風而逝。

燕王高興地補上一句:“如果皇後孃娘不知,本王能夠奉告皇後孃娘,即便這天都國統統人都不曉得太子爺的下落,也會有一人清楚之極――烈王兄!”

皇後的手掌伸向茶碗,倒是拿不起來。

“放手俗務?唉……是啊,那等事,於我帝王之家倒是豪侈了!”太後的語音漸現昏黃,卻又補上一句:“自此,多派人關照四子。”

“開口!”燕王含笑的雙眸驀地一冰,瞪眼那女官。“若說禮數,本王剛來此處,尚未開言,皇後孃娘也未發言,哪有你這賤婢冒昧的份!”

皇後放緩了呼吸,冷冷一哂:“不宣而入,哀家不見!”回身悄悄坐倒,悄悄捧起一盞茶嗅聞茶香,閉目養神。身側女官正要傳令,卻聽門外燕王的笑聲低低傳來:“皇後莫非不敢見兒臣麼?”

流雲的眼中有了獵奇。賀子禪對勁地看著她:“說吧,你究竟是誰?如此苦寒之地,絕對不是一個淺顯宮奴能適應的,你竟冇有叫苦,更冇有向我等求援,我等甚是奇特!”

“本王母子常撫心自問,母妃得寵,不過因為端倪間與那人類似。本王得封,不過因為父皇移情,總覺得我便是他與那人之子。皇後孃娘,天下人常有類似之處,那人既已去了,您又何必對統統相類之人一一追索?”

流雲快速坐起,抱胸環身:她真的怕了。

皇後眼中如火如荼:“宮奴之子,敢威脅哀家?!”

夜晚又至,流雲捧一捧雪搓了搓臉,望著滿天星鬥,她又癡癡入迷。

賀子禪盯著流雲極慢極慢地笑了起來:“宮奴!不要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敷衍!你今兒若不交底,我賀子禪就讓眾弟兄扒光你的衣服,好好歡愉歡愉!”

身後代人收回野狼般的嚎笑。

皇後嘲笑,掌中倒是盜汗淋淋:“你,倒是很復甦!”

女官大呼一聲,倒在地上,再也站立不起。

福子白髮蒼蒼,在滿池蓮葉映托下閃現出些微冷僻。

“自,自請冷宮?”皇後訥訥。

燕王臉上,笑容緩緩綻放,竟似歡樂之極:“皇後孃娘,燕王是提示您,您,也是有兒子的呢!太子爺現在那邊,您可儘知?”

皇後容色全白,雙唇緊咬,倒是滿身筆挺。

燕王笑了笑,眼中倒是毫無溫度。他緩緩抱拳,極是草率地行了施禮。

女官發展了一步,額上汗下。還未答話,燕王已甩袖拜彆:“自裁了吧,若不,則本王遣人收之!”

“太後責己太過了,畢竟這四子是宮奴所出,一開端藐視於他也是不免……嗬嗬,容主子插句話,按官方計,太後與主子都該是放手俗務,保養天年的歡愉人了!”

福子上前,替太後遮上一床斑斕軟被:“誠如燕王所述,天都乃一小國,但即便是一小國,人數已在數百萬之眾,太後莫非儘在把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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