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一笑,俊朗的端倪間寒氣環繞:“恰是!想本王母妃,不過一介宮奴,外無強援,內無支撐,僅以美色事人,若不懂韜光養晦,自閉冷宮,以求自保自愛,並保本王性命不失……莫非坐等皇後孃娘、太後孃娘棒殺麼?”
燕王再補一句:“烈王兄不似兒臣,宮內、朝中儘是推戴之意,娘娘定要將太子爺孤身置於群狼之間?!”
“我父深恨你,皇後。”燕王看著皇後,再次緩緩吐出一句七個字,字字燒心。皇後的臉緩緩透出紅色。
說著又翻了個白眼走向一邊,顧自一趴,竟是籌辦睡了。
“宮奴!你可想沐浴?”流雲吃了一驚,轉頭看賀子禪,滿眼疑問。
燕王緩緩走出皇後寢宮,那女官帶著八名宮婢相送。燕王行到門前,俄然看了女官一眼,淡淡:“傳聞你率眾欺負我母妃,可有此事?”
福子上前,替太後遮上一床斑斕軟被:“誠如燕王所述,天都乃一小國,但即便是一小國,人數已在數百萬之眾,太後莫非儘在把握麼?”
賀子禪薄唇緊抿,悄悄鼓掌,身後一眾黑衣人已經嘲笑著向流雲步步逼了過來:“恰是呢,兄弟們為你這一賤婦捨命犯險,你也該有所回報了!至於燕王……”賀子禪嘴唇下撇,極其不屑:“他對女人的咀嚼一貫不佳,販子之婦也娶之,宮奴也收之,依我看,讓他換個側妃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