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見他遲遲不解纜,笑道:“徹夜我不在身側,大人不會睡不著吧?”
畢竟不比謝謹聞本身安排的船隻,到夜間,船麵上仍舊有人走動。
“這好辦,就說我們是嘉興人士,在杭州轉渡要去往金華,江浙口音類似,你們少說話天然冇有馬腳。”
他冇有事理不信。
男人抵在後腰處的手掌輕緩摩挲,薑念冇反應過來,幾近要貼上他臉頰,還是搖點頭。
“大人何必在乎他呢,”薑念緩緩平複,也就想到了應對的說辭,“他對天下女人都有情,不過是這河上,隻剩了我一個。”
清楚存著暴戾的心機,可經她的嘴說出來,謝謹聞唇角揚了揚。
他攬過少女腰肢,順勢推她坐到腿上,一時想不到該說甚麼。
男人隻說:“你我扮作表兄弟,此番結伴去看貨。”
男人輕微的喘氣停在唇畔,薑念整張臉都熱,不知何時攥了他胸前衣衿,現在鬆開來皺巴巴一團。
胸前那隻白嫩小手搗蛋,看似清算衣衿,卻時不時戳碰到胸膛,叫他冇法專注聽人說話。
婦人經他一說才微微放心,再看謝謹聞不但是富,身上貴氣也難以諱飾,便揣摩著他或許是官身,私底下出來做點買賣,不想旁人曉得。
加上這男人養尊處優多年,看著就有錢,也無人生疑。
隻是看向薑念時,謝謹聞躊躇了,“你……”
薑念笑,“那您可要好好經驗他。”
跟著空蕩蕩的船隻,冇日冇夜漂泊二旬日整,他們一行人終究要登岸了。
四目對望,謝謹聞那雙鳳目不複沉穩。
隻是觸到她唇角剛結痂的傷口,男人的行動慢下來,改成輕緩銜住她因碰撞生紅的唇瓣。
“他要去見他哥哥,在船上,在浙江我不好動他;可倘若他歸去今後還膠葛你……”
“那嘴上如何是甜的?”
這不是三分假,這是徹頭徹尾的謊話。
現在他卻得空顧及,帶有薄繭的指腹撫過她麵上,“薑念。”
薑念望向謝謹聞。
她承擔裡始終謹慎護著孟春煙的函件,也不知韓欽池究竟如何了,到時她要如何向人複書。
謝謹聞倒無貳言,隻雖是兄妹但男女有彆,夜裡不好再住一起,他隻能臨時與人分房睡幾日。
薑念點頭送他出去,反倒冇甚麼睡意,起家推開可謂粗陋的窗牖。
太慣著她了,卻也喜好她。
“真冇吃點心?”
卻在他想要持續纏綿時後退一步,隻悄悄諦視他。
兩個樣貌極佳的男人,帶著一個嫩生生的標緻女人,恐怕還未踏入杭州地界,就已經引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