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_第274章 刺一個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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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要她親名片上去,乃至要刺的,還是她的名字。

跟著他開口,薑念麵前彷彿閃現了那一幕,男人均勻白淨的腹角,有本身的名字。

又熬過兩日,他手上不知被紮了多少個針孔,這日夜裡,終究還是拖太矮幾,將整套東西都擺在床邊。

男人也順著她的話當真思考起來,唇角揚了揚,非常蕭灑地說了句:“若冇有那一天,我便隻要這一個字了。”

可終究她隻說了句:“再練練吧。”

男人這才鬆了那層布簾,重新牽起她的手說:“回家。”

在其他事情上,他給了充足的尊敬,從不來逼迫她。

那位徒弟在一邊盯著,點頭道:“不錯,再試一回。”

薑念靠著馬車壁緩了好一陣。

她怕韓欽赫悔怨。

“甚麼?”薑念聽著聽著就不對了,身子都一下打正。

薑念說:“念。”

一隻手不知何時攀上的她肩頭,在肩骨處揉捏幾下,忽而俯身到她耳邊。

薑念不該聲。

“當真看,”他幾近把人箍在懷裡,“學會了,要刺在我身上的。”

開口卻隻問:“你想刺個甚麼?”

韓欽赫細心忖了忖,“那用硃砂吧,紅的,都雅些。”

隱在袖中的手腕悄悄顫抖。

這事兒聽著耳熟得很。

與他的來往,彷彿就繞不開青鶴。

瘋了,薑念第一感便是要退,男人卻不知何時抵在她身後,手臂本身側繞過來,苗條白淨的指節重新翻開布簾。

她做了定奪,男人冇有貳言,靠在床邊散開衣衿,襯褲的褲腰往下卷幾寸。

“走。”男人行至身邊,牽了她的手。

她本不喜好這個字,感覺薑默道給的這個“念”,惺惺作態,毫偶然義。

“想好了嗎,”他問,“要選哪個字?”

徒弟講完方法,他便將手臂伸到人跟前,表示她先紮針嚐嚐深淺。

“都行。”男人身軀伸展,脖頸後仰,垂著眼瞼晲她。

薑念望著豁然開暢的地界,麵前幾座磚瓦房,這才忍不住問:“這是……”

薑念冇迴應,隻說跟邱老闆約了談閒事,用過早膳就出門去了。

直到馬車,停在了一條窄巷口。

唯獨這件,像當初第一回走入窄巷絕頂的磚瓦屋,薑念一向在被他推著走。

隻聽他在耳旁道:“轉頭我把那徒弟叫來,細心給你講講,你練過再上手,內心更有底些。”

薑念歪著腦袋想,她彷彿也冇承諾吧。

薑念甩開他的手,側過身才說:“黑乎乎的,看著怵人。”

隻不過當初反一下,謝謹聞想親手給她穿個耳眼。

刺青的染料注入身材,除非刮骨剜肉,不然就要在身上留一輩子。

薑念便被攙著他的部下車,這巷子兩人並行都吃力,越到深處越窄,變成了薑念在前頭,韓欽赫在背麵,伸手虛推她後背。

“你再摸,我就要……”

但是冇乾係,眼下有個機遇,叫她能把那份含義,重新賦給這個字。

“來吧。”

比擬他隨便的姿勢,薑念要慎重很多,翻來覆去看那塊潔淨的皮肉,比對好久才點在一處問:“這裡打頭,行不可?”

“馬車進不去了,我們走出來。”

又繞回不肯了。

薑念推搡著揮開他的手。

薑念呼吸重幾分,又恐怕屋中人發覺,悄悄捏緊了袖擺。

她始終冇有明白地承諾這件事,可韓欽赫卻壓根不管,按部就班地安排了起來。

閒下來便被男人抓住,按在屋裡聽那刺青徒弟傳授。

男人卻點頭,引著她的手落到腰側,“我要刺在這裡,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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